,並不象其他男尊國家一樣看不起女人,相反,他們還很欣賞蘭臻健康有活力又美麗身段矯好的女兵,如今再度簽下合約,兩國可能又會恢復以往的友好,那麼他們日後娶蘭臻地女人也沒什麼不可以地嘛。
再看看那十名女兵,全無沙場之上的強悍模樣,曖昧地笑靨中充滿柔情,分明好似對自己也有意思,反正方將軍剛才不也說了,自由活動呀,將軍有美人作陪,他們做手下的泡泡美女也沒啥不可以吧。
幾經思量,正值壯年的菊良士兵忍不住向自己看上的女兵走去,他們一動不打緊,不少士兵都和他們有相同的念頭,要知道,在軍中待個三年,母豬都能賽貂禪,何況是面前嬌滴滴的年輕美女,他們越發覺得君月容是有心想要恢復兩國的友好,還特地給他們送老婆來,奈何僧多粥少,美女總共就十個,自己這邊卻有五百多人,難免埋怨來的兄弟多了,為什麼美女不多一點呢,若不趁早下手,就要被別人捷足先登啦!
於是,五百名菊良士兵多數都分別去討好同樣“自由活動”的女兵,有幾人還差點為了美女大打出手,女兵們長袖善舞穿梭在菊良士兵之間,不著痕跡地將圍在自己身邊計程車兵帶開,才一會工夫,五百名士兵已經站得零零散散,紛紛為自己的追老婆大業努力著。
掐指算算,鯰魚精唾液發作的時間差不多了,果然見方圖一下握不穩手中的杯子,整個人就往飯桌上倒去,湯湯水水潑了一身。
盤碗破碎的聲響就彷彿一道號令,早早埋伏在四周的蘭臻兵從草叢、土堆之後衝出來,將方圖帶來的五百名士兵團團包圍。變故發生得太快,方圖和他計程車兵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冰冷的刀刃已經架上他們的脖子。
我們過於厚道的方圖將軍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抬頭只見將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君月容仍在微笑。
“喲,好妹妹,別玩了,哥哥知道你喜歡開玩笑,你跟我說打是情罵是愛,你愛打我用拳頭打也成,以前我沒少挨你的拳頭已經習慣了,千萬別拿刀子呀,刀劍無眼,用來開玩笑就有點過了……”
“痴呆!誰跟你開玩笑,再多吭一聲本將軍宰了你!”君月容狠狠踢了軟倒的方圖一腳,朝左右女兵喊道,“統統給我捆起來!”
方圖吃痛向前倒去,立刻被兩名勇猛的女兵左右開弓壓在地上,粗韌的繩索毫不留情地將方圖捆了個結實。
至此,君月容才漸漸斂起她的笑容,敢情剛才動手時會面帶笑容,是因為太久沒用到的顏面神經鍛鍊了一整晚之後給練麻木了,一時沒能收好,我說呢,她怎麼從頭到尾都笑得那麼燦爛嬌媚,原來是面部肌肉酸得沒法擺其他表情。
笑裡藏刀,有夠陰險!
“哎呀,方將軍,你怎麼可以隨便讓女人請客呢,好在我們的君大將軍大方,讓你吃頓豐盛的,也好做個飽死鬼,老身特地為你加了料的夜泉酒好喝吧,上品貢酒可不是什麼人都喝得了,你酒量不好就不要硬充漢子嘛,除了女皇陛下,老身還沒見有誰能把夜泉酒當水喝呢。”
四姑婆萬分邪惡的笑容令眾人齊齊打了個冷顫,她對把珍貴的鯰魚精唾液給方圖享用頗有微詞,這氣當然是要撒到方圖身上啦,順帶給我一個哀怨的眼神,畢竟提出這個有建設性建議的人是本小姐嘛。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一向和四姑婆不對盤的君月容此時居然狠狠點了下頭贊同四姑婆的說法,她一把扯掉身上拖沓的衣裙,露出裡面包裹著勁裝的軟甲,只見她拿著扯下來的衣服往臉上抹,儼然把價格不菲的絲綢衣服當成一次性手帕,擦掉臉上的胭脂水粉後,她又將頭上叮噹作響的珠花步搖統統拔掉,只用一根髮帶束起,恢復大將軍的英姿。
君月容轉過身,給了方圖一個極度鄙視兼藐視的目光。
“方圖,你做人怎麼沒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