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數日就來到我們後方,此時他們正在對面的山頭上紮營,那傲雪寒梅的旗幟高高飄揚,昭示他們正規軍的身份。
其實,這也和梅毓國的地理位置有關,它是唯一和另外三大國邊境共同接壤的國家,而右翼軍此時的位置正好是菊良國偏北方,回遇上梅毓的軍隊是情理之中,卻是預料之外。君月容不得不召集參謀團重新思考撤退的對策。
經過連日地逃亡奔波,蘭臻軍隊已經非常疲憊了,武器防具也有不小的破損,人數就更不用說。硬拼的話肯定敵不過以逸待勞的梅毓大軍,而且據我所知,梅毓雖然沒有象四姑婆或青陽綠那等揚名在外的玄術師,但是玄術部隊的整體實力非常平均,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國師蕭尚雨。
一想起那個男人,我就忍不住想抖兩下。
我只在天家的宴會上見過他五次,一次是我滿月的時候。另外四次是我外公生日的時候。美意次他一出場鐵定成為眾人目光地焦點,他並不是什麼出眾的帥哥。然而他目光中的知性近妖會在人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目空一切地高傲和冷淡氣質背後是不為人理解的寂寞。
只消一眼,那雙絕對冷靜的眼睛所安的銳利就能震懾人心,沒有人能直視著那雙眼睛說謊,他宛如一個冰雕,不需要過於精緻的雕工,本身的無色、透明折射出來的光線更加絢爛美妙,扣人心絃。
最令人感到不解的一點,就是他本人完全沒有這種自覺,明明全場地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仍舊絲毫未覺繼續我行我素,也更加吸引大眾地目光。
想當然,本小姐也被吸引了,然後……試想,一個剛滿月的嬰兒會用帶著痴迷地目光看著人家不放嗎?答案是不會,因此本小姐就很不幸地被警覺的他給盯上了。
滿月第一次見他,被他抱過手上目不轉睛地盯了整整一個時辰,害我原本還存在的一點點旖念在時間的流逝中漸漸轉為不安,再到恐懼,最後很沒骨氣地先將自己的視線轉開,見他還沒有放棄的打算,本小姐不得不放棄乖巧的形象大聲哭出來,總算躲回了奶孃的懷裡簌簌發抖。
從那時起,本小姐對他就有了陰影,而那個人的記性也不是一般的好,明明一年才見一次,結果每次他都在宴會上盯我,不管我是何打扮他都認得出來,也不管我躲到哪個角落同樣會感覺到一道冷淡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那種感覺比被厲鬼盯上還要毛骨悚然,然後持續到宴會結束或我中途退場為止。
不要啊,他的身份是國師,好好待在皇帝身邊就夠了,千萬別到處晃盪啊!他來了肯定能戳穿我的身份,不但我會被當間諜,只怕君家也要受連累背上通敵叛國的罪名,也許還會牽扯出更多,例如暗部……
前有梅毓軍隊擋路,後有兩國聯軍追趕,還要擔心他們是同夥,這算不算屋漏偏逢連夜雨,壞事全都撞一起了,參謀團苦思冥想參了好些天都沒想到有什麼好辦法能逃過一劫,眼看追兵越來越近,我們在小山坡上也快藏匿不住了!
不出三天,聯軍已經追到山下,並發現了蘭臻女兵和對山的梅毓軍,他們先派了一支隊伍去和梅毓軍交流,基於上一次的教訓他們沒有直接登山找蘭臻軍,士兵怕被炸,玄術師也怕自己莫名其妙粉身碎骨。
私心人人有,幾經磋商,菊良軍和竹徵軍始終沒有達成共識,他們誰都不願意犧牲自己的部下上山去試探情況,梅毓軍又不表明態度,似乎還在觀望,看情形再決定該幫誰,或是當只漁翁把三隊人馬一起吞了,考慮到多曾因素,菊良和竹徵雙方都想著儲存實力,再人沒敢貿然往上衝,而是將山腳包圍起來,在下面大罵挑戰,想把戰場拉到對自己有利的環境中,以免上當。
蘭臻的女兵性格本就強悍,自然不是任人百般辱罵的主,其中還有不少君月容的崇拜者,她們一聽有人罵了偶像,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