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中途休息過一段時間,所以剛一上手的時候會顯得有些生疏。
但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就能回到原來的巔峰水平。
卓曲呼吸急促,用來打響指的手都已經搓得發疼。
他很清楚,照現在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他最多還能躲開三劍。
三劍之後,他要麼逃命,要麼把命留在這裡,沒有別的選擇。
“你不是想知道她是誰嗎?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先把劍放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行不行?”
劍刃劃過,空間似乎都被割破,隱隱出現了一道黑色裂痕。
這一回,卓曲的肩膀因為躲閃不及被砍出了一道猙獰的血痕。
“越王勾踐劍!你是死了嗎?你就甘心這樣被他控制?你不想找回你的同伴了嗎?別忘了,你還有三個同伴在我們手裡!我今天要是死在這裡,那你就永遠都別想再見到它們!”
卓曲見秦朔不為所動,只能轉移目標,衝著越王勾踐劍喊道。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還不是因為那個破戒指!而且你一個走狗也配威脅命令我?就算殺了你,你的那些同夥也不會對我和我的同伴怎麼樣的,因為比起你,我才更重要!”
越王勾踐劍性情桀驁狂妄,既瞧不起普通人,更無法容忍被人頤指氣使。
它索性徹底放棄掙扎,完完全全地成為了秦朔手裡的劍。
“你!”
卓曲大怒,同時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殺氣襲向面門,連忙閃身。
第二劍緊貼他的頭皮而過,帶起一陣寒冷的風。
“該死!我明明都是按照安排做的!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卓曲的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實在想不通原因。
由於分心,他瞬移的時機晚了半秒。
秦朔的第三劍在他後背上添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因為失血過多,卓曲的身體搖晃了一下。
然而還不待他站穩,秦朔的第四劍已經出手。
卓曲臉色蒼白,他已經沒有辦法再靠自己的力量躲開秦朔的攻擊。
他不想就這樣回去,可如今三劍已過,如果再不撤退,他就只能死在秦朔的劍下。
卓曲死死地盯著迎面斬來的第四劍。
劍未到,意已至。
千年之前的古劍於千年之後再次大展神威,迸發出了本該屬於它的奪目光彩。
卓曲咬牙,準備捏碎早就攥在手裡的一枚碧綠色玉佛。
越王勾踐劍也意識到自己即將斬斷眼前之人脆弱的脖頸,劍身上光華流轉,每一顆菱形圖案都發出淡淡的光澤,如同銀河星辰。
自從它被掩埋於地下泥土後,已有數千年不見天日。
哪怕後來終於得見陽光,可它也再沒有辦法體會到刀光血影的廝殺快感。
昔日過往終究塵封於歷史長河,變成了史書上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越王勾踐劍對此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