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霜,寒風凜冽。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在夜色中瀰漫,讓人不寒而慄。皇宮外的青石板路上,散落著殘破的兵器與鎧甲碎片,暗紅的血跡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彷彿一幅地獄的畫卷正在徐徐展開。
眼看著避無可避,那名特種斥候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他的目光掃過四周倒在血泊中的同伴屍體,內心燃起無盡的怒火。手中的短弩\"咣噹\"一聲跌落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迴響。他猛然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肌肉繃緊,青筋暴起,不顧一切地撲向靜白居士。撲擊的瞬間,空氣似乎都為之凝滯。而靜白居士掌中的鐵劍寒光凜冽,劍身在月光下折射出森森寒意,劍尖迸發出一道凌厲的寒芒,瞬間貫穿那名特種斥候的胸膛。溫熱的鮮血順著劍身流淌而下,在寒冷的空氣中升起縷縷白霧,卻沒能帶給她絲毫勝利的喜悅。
因為那名被她貫穿了胸膛的特種斥候,竟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如同鐵箍般死死地抱住她不鬆手。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緊繃,力道大得驚人,彷彿要與她同歸於盡。她近距離地望進這名特種斥候的眼睛,那雙已經開始失去神采的眸子裡,卻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譏諷笑意。他扭曲的臉龐上,每一道皺紋都彷彿在無聲地嘲笑她即將迎來的命運。血沫從他的嘴角溢位,卻絲毫不影響他臉上那抹猙獰的笑意。
靜白居士心頭警鈴大作,一股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慌忙運足真氣,玉手之上青筋暴起,經脈中的內力如江河決堤般奔湧。只見她右手猛地一震,一股澎湃的內力如同奔湧的江河般迸發,空氣中甚至傳來了輕微的爆鳴聲。那名特種斥候的身體頓時被她震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無力的弧線,鮮血如雨般灑落。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她的耳畔傳來了讓她頭皮發麻的機括叩擊聲,那聲音清脆而刺耳,彷彿死神的低語,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電光火石之間,她已來不及做出任何閃避。瞬息之後,一股鑽心的劇痛如同千萬根滾燙的銀針,瞬間席捲她的全身。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冰冷的疼痛感從傷口處迅速蔓延。她甚至能感受到溫熱的鮮血正從傷口汩汩流出,染紅了她的衣衫,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暗紅色光澤。緊接著,小德子那尖銳刺耳的怪叫聲傳來,像是勝利者猙獰的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刺耳。
\"臭婆娘,去死吧!\"小德子的聲音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話音未落,一點寒芒在月色下突兀地閃現,宛如夜空中最後一顆流星。那是一支鋒利的箭矢,在月光下泛著森森寒光,直奔靜白居士眉心而去。靜白居士眉心處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麻癢,她的瞳孔微微收縮,意識到這是死亡降臨的前兆。隨後無邊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淹沒了她的意識,將她帶入永恆的長眠。她的身軀緩緩倒下,曾經那張清冷高傲的面容上,此刻只剩下一片空洞。
\"咔嚓——\"
清脆的斷裂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刺耳,彷彿一把鋒利的刀子劃過夜空。靜白居士的身體還未完全栽倒,她那引以為傲的長髮還在空中飄揚,距離她最近的一名特種斥候就動作利落地手起刀落,將她的頭顱斬下。刀鋒劃過的瞬間,鮮血如泉湧出,在月光下形成一道暗紅色的弧線。那名斥候將頭顱提在手中掂了掂,臉上浮現出一絲貪婪的笑意,咧嘴笑道:\"這娘們的腦袋肯定值點錢,夠咱們兄弟喝上幾罈好酒了!\"他的笑聲中帶著幾分輕蔑和得意,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堆積如山的賞金。
這些特種斥候心知肚明,他們可是聽上司提起過,這女人不僅殺了幾名暗影衛密探,而且還重傷了公子的侍衛。每一樁都是死罪。公子早已下了必殺令,若能將她的人頭呈上,必然能得到豐厚的賞賜。賞金的誘惑讓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甚至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