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糧食就走!不敢與漢軍對抗,當時漢軍又無來追。吾在這羌胡,一當就是二十年的奴隸。二十年啊,整整二十年!
汝等當是那先鋒部隊。大部隊呢?大部隊何時能到?殺,殺,殺殺殺殺!等大部隊過來,把這萬惡的羌胡人盡數殺死!殺得一乾二淨,血流成河,遍地屍體!”
這名叫張平的老翁,捉住文翰的手,越來越是用勁,木然的眼神中盡是瘋狂的殺意。文翰沒有打斷他的話,等他一直說完。老翁說著說著,眼淚又留了下來。又走到一邊,好似瘋子一般自顧自地大喊大叫。
“二十年吶。汝等可知這羌胡人如何對待吾等大漢百姓。他們故意不上鐵鏈,讓吾等逃走,在大草原中,胡人馬術一絕,一旦有漢人逃走,他們就當作是獵殺遊戲。策馬在後面追,追到了就殺死。漢人男子被其奴役,做牛做馬,豬狗不如。漢人女子,天天被奸yin,若是懷了孩子就被殺掉。有些更是病態的羌胡部落,有食人習慣,不時還會開食人宴席,汝等知道這宴席是怎樣的嗎?
在中間擺一篝火,上面有一大鍋,吊著漢人女子,然後在旁邊會有一個用木頭堆造的木臺,那些羌胡人一邊奸yin,一邊看著漢人女子被鍋中水汽蒸烤,每個女子幾乎要被上百個羌胡男人奸yin,等整個部落人都奸yin完後,就砍了繩子,讓這些漢人女人掉入鍋中,烤熟後來吃。還有,他們每次舉行,都會綁著漢人男子在一邊觀看。而且必須要漢人男子,大喊大哭,不依他們的話,就打就殺。
哈哈哈。汝等知道嗎?吾在這羌胡境內忍辱負重,苟且偷生,待了二十年。被趕到不同的部落,羌胡人每個部落對漢人奴隸折磨的方式都是不一樣。吾一直看在眼裡,內心流血,身心受盡折磨,年僅四十卻已有了滿頭白髮。但一直都沒選擇輕生,汝等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在等今天,等大漢兵馬過來吶!”
張平竭斯底裡,渾身力氣都在用來吼,眼睛快蹦出來,其間還有數次噴出血,其他書友正常看:。周圍的漢人奴隸聽著張平的話,感同身受,哭聲越來越大。文翰、關羽、高順還有黑風騎所屬,個個都沉著臉,聽著,全身的血液就沸騰,在鳴叫。
文翰眯著眼,不讓這淚水流出。作為一個漢人,聽到同胞受這非人的待遇,二十年之久,即使再堅韌的男子漢,都不能忍住會有淚水。且,文翰不敢告訴張平,大漢壓根就沒想過要救他們這些被羌胡人擄走的奴隸,張平口中的大部隊,更不會有。文翰這支不到三千人的隊伍,不是先鋒,就是全部的人馬!
在一旁的羌胡老人、抱著孩子的女人,縮在一邊角落,聽著張平的話,身體戰慄不止。此時他們眼中盡是絕望,還有一絲內疚。因為情勢的逆轉,這些漢人奴隸,此時此刻,已不再是奴隸。原本奴隸的想法,遭遇,誰有心思去聽。他們覺得是理所當然,司空見慣。但是,現在這些羌胡人的身份不同了,是俘虜。待會,誰知道這漢將聽了這些奴隸的話後,會不會發瘋,把他們生生地折磨死!
張平把話吼完後,又咳出了血。多年的奴隸生活,已把他的身體機能掏幹掏淨,張平亦是知道,若是文翰這支兵馬再遲半年過來。可能他就沒希望見到了。文翰神色不忍,剛想開口,勸其不要動起,注意身體。但口張開了,卻不知怎麼發音。文翰確實被這殘酷的遭遇,震撼到了。
張平忽然,又做出瘋態,竟然在掏自己的襠下。撈了一會,拿出一張圖卷,圖捲上盡是血跡。他拿著圖卷看了許久,確認再三後,又笑了起來,從他大張的口中,可以看到其內的牙齒沒了大半。他腳步闌珊地走到文翰身邊,慎重地遞給文翰。
“這就是吾張平忍辱負重、苟且偷生二十年的原因。這是羌胡境內的地圖。吾這二十年的奴隸生涯,幾乎走遍整個羌胡領土。
若不是為了這張地圖,吾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