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既然你們都如此說,我也不多想了。”隋戈吩咐涵香,“你去準備點好酒好茶送上來,既然入了天字號房間,總得享受點天字號的待遇不是。另外,再給你一個小任務,如果你做得到的話,我會給你好處的。客棧門口,那銀花火樹的樹枝,你去給我折幾枝來。”
“前輩,那銀花火樹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價值,但是懸命客棧的人,可是不允許讓外人去折——”
“你不會想辦法讓懸命客棧的人折給你麼?”隋戈又一次打斷了涵香的話,“懸命客棧那麼多夥計、廚子,你隨便去勾引一個都行,我只要幾根枝條而已。你要丹藥,不要這麼拐彎抹角Lang費我時間,去給我弄來,一根枝條十顆精元丹!”
隋戈實在有些不耐煩了,這個涵香有些精明過頭了,總是拐彎抹角地向隋戈索要丹藥,而隋戈不是責怪她的貪婪,只是不喜歡她Lang費時間的索要丹藥的方式。因此,隋戈在心頭決定了,如果涵香將銀花火樹的枝條拿來,隋戈就給她從賈作章、車新鋒處得到的“劣質”精元丹,反正對於那些丹藥,隋戈也是不怎麼看得上眼的。
涵香卻是滿心歡喜地去為隋戈做事了。
這時候,隋戈將另外一個侍女叫了進來,將她打量了一番,然後含笑看著這侍女,“你叫從夢是不是?剛才涵香出去的時候,一定是滿面歡喜吧?”
從夢不知道隋戈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當隋戈將一粒精元丹扔給了她的時候,她連連點頭,歡喜地說:“是,她很高興,想必是前輩給了她很多好處。”
“是啊。我給了她很多的好處。”隋戈笑著,語氣一轉,“但是,或者你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如果,你能夠表現得比她更聰明的話。”
“請前輩吩咐。”從夢一臉歡喜地等待隋戈的指令。
“告訴我,黑十八為什麼會知道我?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了涵香,但是我希望聽到更有價值的東西。那樣的話,你將會得更多的好處。”說話的時候,隋戈取出了一小瓶子地元丹,然後將這些丹藥一粒粒從瓶子中倒出來,然後又靈巧地裝了回去。
看著那些地元丹,從夢的目光變得灼熱起來,如果這個時候隋戈要的是她處子元陰的話,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但是,她知道隋戈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於是說出了隋戈想要知道的資訊,“涵香想必已經告訴了前輩有人懷疑是您在通寶崖幹掉了兩位結丹期修士吧?不過,她肯定沒告訴你,其中一位叫賈作章的修士,可是這懸命客棧的常客。”
“常客?”隋戈顯得有些詫異,“難道賈作章是專門在懸命客棧‘接活’的?”
在懸命客棧“接活”,當然是接殺人的活兒,畢竟這懸命狀懸掛起來之後,當然不是為了給人看的,懸命狀上的許多名字,掛上去之後,總是會消失的。消失的人,就被人“接活”的人給幹掉了。
“賈作章的確也接過活兒。但是,最關鍵的是,我曾經聽懸命客棧的夥計說,賈作章在客棧的時候,黑十八也一定在客棧,並且兩人都在一個洞府中過夜。”從夢的話說得很隱晦,但是隋戈已經聽得很明白了:賈作章極有可能是黑十八的“姘頭”!
隋戈一直認為,世俗界才是一個基情四射的世界。卻是沒有想到,連修行界中也是有人好這一口的,而且還讓隋戈給碰上了,並且隋戈還幹掉了其中一個人。
現在,黑十八成了鴛鴦獨自飛,這都是拜隋戈所賜。如果兩人真的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黑十八很可能會因為懸命客棧的規矩,不會存心跟隋戈過不去,但兩人如果是從夢所說的這種關係,只怕就玄乎了。隋戈曾經聽說,世俗界的基情是可以超越愛情的,所以對於黑十八,隋戈也不能用常理來推測了。
從夢給隋戈提供的這個資訊,顯然是很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