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在宋立豪看來,隋戈這小子住在這種“狗窩”一樣的地方,實在是太古怪了。以隋戈的修行境界,以他的資產和背後的靠山,他至少也應該住在別墅豪宅當中才對啊。這種地方,如此簡陋、髒亂,而且還要跟這些螻蟻般的普通人同吃同住,讓宋立豪根本無法接受。
隋戈看到宋立豪和宋文軒,差不多就猜測到了兩人來這裡的目的,於是向宋立豪道:“有事的話,換個地方談吧。”
宋立豪本以為隋戈會趕走這三個“螻蟻”一樣的凡人,誰知道隋戈居然主動迴避,這讓宋立豪很是不解,但是隋戈這麼說了他們自然也不能反對,於是只得又急衝衝地下樓,然後回到了車裡面。
車子緩緩地出了男生公寓,向校門口駛去。
“宋立豪,我已經說過了,我很快就會將宋氏藥業公司的股份還給你們。”隋戈說,“難道,你們還不放心麼,居然追到了學校來。”
“隋先生,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宋立豪連忙解釋。
“隋先生,老朽無知,之前有得罪你的地方,請你諒解。”一旁的宋文軒連忙低聲下氣地說道。
“噢?”隋戈淡淡地說道,“宋家有自己堅持的原則,我也無話可說。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你們宋家不是真心向我投誠,那就各自分道揚鑣吧。言盡於此,前面停一下,我下車了。”
“隋先生,您千萬不能走啊。”宋立豪驚呼哀求地說道,“您要是不庇護我們宋家,那我們就徹底完了。‘行會’的那幫傢伙,到時候肯定會拿我們宋家開刀的。”
“這是你們宋家的事情,與我何干?”隋戈說到,“反正,很快我就跟你們宋家毫無瓜葛了。至於‘行會’的人要怎麼對付你們,那也是你們自己操心的事情。”
“隋先生,我求您了,您要是撒手不管,我們宋家鐵定完蛋啊。”宋立豪繼續哀求道,“就當是做善事吧,好歹給我們宋家一線生機。”
經過了宗命元、虞計都兩人下跪的事情,又在宗命元的劍下感受了死亡威脅之後,宋立豪終於“成熟”起來了,他也終於明白了他和隋戈之間的差距是何等之大。這時候,宋立豪已經不恨隋戈了,因為他連恨的資格都沒有!他只有資格在隋戈面前哀求!
為了活命,為了家族的傳承,宋立豪不得不如此。
隋戈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本來,就憑你們之前冒犯我的事情,我根本就懶得理會你們宋家人的死活。不過,你們宋家怎麼也是第一個向我投誠的,如果就這麼被人幹掉的話,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我怕了‘行會’。”
聽隋戈語氣鬆動,宋立豪連忙道:“隋先生您放心,您有什麼要求,我們一定儘量滿足。還有,您要的藥典,我都給您帶來了……”
“我的確有一個要求。”隋戈說,“但就不知道你們宋家能答應麼。”
“什麼要求?只要我們宋家做得到的,一定答應!”宋立豪連忙做出承諾。
“這個要求很簡單。”隋戈的目光落在宋文軒身上,“這位老先生功夫還湊合,暫時就給我做僕人吧。”
“什麼!豎子……你敢——”
“怎麼,有意見?”
隋戈淡淡地說道,“我已經給了你們機會,既然你們不想把握,那麼……”
“隋先生請等等,我們答應您的要求。”宋立豪說道。
“你能夠做主?”隋戈平靜地說道。
旁邊那位宋文軒,此時都已經氣得吹鬍子瞪眼了,看樣子也不可能給隋戈做僕人的。
僕人,是什麼?
那可是任憑驅使,地位還不如保鏢呢。
堂堂的一個先天期修行者,武學之中的傳奇,給人去做僕人,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宋文軒的老臉的確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