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震背後的人?”
我瞬間就想到了範震等人曾提起過的晉老闆!
範震這一夥人,應該是依附在晉老闆門下的盜墓團伙,而他們每次盜墓,出貨後似乎都要將貨款上交給晉老闆一部分。
說好聽點,晉老闆是這些盜墓賊的頭目,但說的難聽點,這晉老闆就是個抽水的,是最黑的,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因為他既不用親自下墓,又有錢賺,而且,他甚至要比這些親自下墓出生入死的盜墓賊賺的還要多。
所以,就導致了範震一夥人起了異心。
“範震和晉老闆的關係似乎很鐵,但最後,還是起了異心,這就是南派啊!”我暗自冷笑。
範震一夥人在雲南盜墓的事,晉老闆肯定知道一些內情,畢竟,晉老闆的小舅子就在範震的團伙裡,他不可能不聯絡晉老闆,將訊息放出去。
而範震一夥人的團滅,可能還不至於讓晉老闆來報復我們,但別忘了,晉老闆的小舅子,可是也死在了雲南。
再加上範震一夥人都團滅了,晉老闆小舅子的死,就必然而然的,被晉老闆算到了我們這夥人的頭上。
這個猜測,似乎也很合理。
“無論是拖刀會的人乾的,還是範震背後的人做的,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們的人已經到了哈爾濱,肯定會不止一次的對我們下手。”鴛鴦姐冷著臉,聲音冰冷的說道:“不過老么你放心,龍江會肯定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把這個麻煩解決掉的。這裡是哈爾濱,是東北,是龍江會的地盤。無論是拖刀會還是晉老闆的人,敢來這裡撒野,那下場,只有一個字。那便是死!”
鴛鴦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很冰冷,尤其是最後一個‘死’字,說的很重,我甚至都感覺到,她的身上似乎散發出了一股肅殺之氣。
半個小時後,二柱子和大雷子先後從處理室走了出來。
大雷子的腦袋上被撞出了一條大口子,好在並不是很嚴重,被纏上紗布後就沒什麼大礙了。
二柱子撞了嘴,門牙有些鬆動,嘴唇撞在了牙齒上,撞開了一條大口子,簡單縫合一下就可以了。
“三金子和四毛子還沒出來嗎?”我看著兩人問。
大雷子搖了搖頭:“我們不在一個處理室,四毛子似乎去做核磁了,三金子鼻樑骨骨折,需要一個小手術矯正一下。”
如此說來,大雷子、二柱子和三金子雖然看起來一臉的血,但其實傷的並不重,反倒是昏迷不醒的四毛子,現在狀況不明。
我們幾人因為擔心四毛子,就都跑去了核磁室外面守著。
沒一會,有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了我們幾人一眼後說道:“患者只是輕微腦震盪,沒什麼大礙,你們放心吧。”
“那他為啥怎麼都叫不醒啊?”二柱子問。
“那是因為他喝多了。”說完這句話後,醫生轉身就走了。
只留下我們哥三,站在走廊內一臉的凌亂。
“艹,我還以為四毛子要掛了呢,媽的,原來只是喝多了,真特麼浪費老子的表情!”二柱子叫罵道。
“咋地,你還希望四毛子出事啊?”我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將依然昏睡著的四毛子送回病房休息後,我們又跑到了手術室外,等待著三金子手術結束。
這次手術,是何院長親自主刀的,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鴛鴦姐,問:“不是說,這家醫院最牛逼的是中醫嗎?何院長怎麼還會開刀手術?”
“誰告訴你中醫就不會做手術了?而且,手術本來就是中醫發明的,最早的手術,甚至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五世紀,當時的扁鵲就曾給患者做過手術。”
“哦哦。”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