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散放著淫糜氣氛的畫面,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會被吸引,都會情不自禁地撲到畫面中的絕色美女身上,盡情地凌辱她,恣意地玩弄她……
“嘿嘿……很快你就會求我的……”
男人走到陷入混亂狀況的美女署長身後,右手抓著她的脖子,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胸部,然後左手捏住刺進她|乳頭裡的帶疙瘩的長針,像要在|乳頭上穿孔那樣快速地捻轉起來。
“唔唔……唔唔唔……”
高速旋轉的長針衍生出一股股雷擊般的刺激,輻射狀的沿著脊髓猛衝大腦,瞬間大腦變得灼熱無比,一連串沉悶的尖叫從幾乎被咬碎的口球中迸出,瀕死的痙攣快速地在伢子全身竄過。
此時的伢子完全喪失了思維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捲入長針的魔力快感漩渦中,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根長針倏的刺入她亂抖的小腹上面,刺入的|穴位是全身知覺神經的交匯處,也是人體最痛的|穴位。
“唔……唔……唔唔唔……”
口球裡發出陣陣痛苦至極的悶哼,超乎想象的劇痛迅猛地向全身擴充套件,身體一邊痙攣著,一邊弓曲成蝦米的形狀。就要登上快樂頂峰的伢子,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
男人拔出她小腹上的長針,一放回針盒馬上開始捻轉|乳頭上的長針,比剛才更快,更急……沒捻多久,男人純熟的技巧便將美女署長卷入了快感的漩渦,而就在她快要到達高潮的那一瞬間,針盒再次開啟,長針又狠狠扎向小腹上的那個至痛的|穴位……
如此往復幾次,伢子不停地在幾乎就要觸控到的高潮與撕心裂膽般的劇痛之間徘徊,不停歇地體驗天堂與地獄的滋味。口球裡的哼聲越來越弱,痙攣的幅度也越來越小,僅存的女性尊嚴完全被惡魔般的折磨碾碎,失去視覺與聲音的美女署長,心裡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莫大的悲哀。
堅韌的毅力終於抵不過針淫的強大威力,“饒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伢子腦子突然浮現出這幾個與她絕緣的詞彙,可是,真應了男人剛才所說的話,口球緊緊地塞著嘴巴,向男人求饒的話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聲,而眼睛也被眼罩蒙著,目光裡的乞憐之色根本就無法傳遞給男人知道。
直到此時,伢子才真正意識到男的人陰險、惡毒,才認識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可笑,“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順從他,可是現在……”
心裡不存有別的想法,伢子一心想著怎樣向男人認輸、求饒,可是又很擔心得不到男人的寬恕,絕望和恐懼越來越濃烈地從心頭冒起,眼淚不住地沿著眼罩潺潺而下,她像個孩子一樣放聲痛哭起來。
聽到伢子的哭聲,男人知道伢子已經被他打敗了,可是他也知道像伢子這樣意志力堅強的女人,即使這次被逼無奈順從自己,可下次也許又會反抗,要想徹底地征服她,必須摧毀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嚴。男人憑他調教女人的豐富經驗,越是意志力堅強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嚴後,就越會變得脆弱,無一例外地會對奪走她們尊嚴的男人產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還以為你會多么堅強,原來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男人看著開始崩潰的伢子,滿意地笑了,他拔掉伢子小腹上的長針,隨手扔在地上,然後捏著紮在|乳頭上的針尾,激烈地捻轉,向已經屈服的伢子再次發起攻擊。
伢子的臉越來越蒼白,恐懼和絕望隨著男人劇烈的動作上升至頂點,大腦一片混亂,似乎連尖叫的勇氣也被奪走了。
就在伢子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男人一把扯起她的頭髮,惡狠狠地對她說道:“現在我給你取下眼罩和口球,你知道該做什麼吧!要是還想反抗的話,我就再給你戴上,直到玩死你為止,聽明白了嗎?”
大腦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