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之後啊,陳文軍這傢伙二話不說,直接掃碼支付了一萬五千塊給到前臺,說是要留作你們那個房間結賬用的費用。並且特意囑咐前臺,如果這筆錢不夠結賬,等會兒他會再來補上差額。後來嘛,咱們從包間出來準備結賬時,發現之前那一萬五居然還剩下兩千多!於是,這些剩餘的錢就被用來結清了咱們自己所在包間的賬單。可即便如此,還是差了好幾百塊呢,沒辦法,最後只能再額外補上啦。”
說到這裡,李建章頓了頓,眉頭微微皺起,彷彿想起了什麼令人不悅的事情。接著,他繼續抱怨道:“喝酒的時候,這個陳文軍簡直跟個話癆似的,不停地纏著我,央求我幫他組個局,把李局也邀請過來。哼,我當時就想,這可是老弟的人脈關係,我哪能隨便動用啊?所以,我就找了個藉口推脫了過去,告訴他我根本不認識李局,他也看見了我也是不認識啊,一起敬的酒,結果倒好,這老小子見軟的不行,立馬就開始打苦情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我訴苦,說他這個輔警當得有多不容易。一會兒說他們派出所裡的民警們明爭暗鬥,讓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一會兒又說自己每天忙前忙後的,卻得不到應有的重視和回報……哎呀呀,真是煩死個人咯!瑪德寶馬開著,大房子住著,還特麼嫌”
“好正常哦,權力在手裡攥著不變現,留著養老啊,等他退休了他那點人脈就一文不值了”徐凡一臉淡然地說著這番話,彷彿這種現象他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笑容,似乎對那些手握重權卻不懂得利用的人感到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