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得到對方的加分,從而更容易達到自己的目的。
古代社會對名聲更加重視,不少人甚至願意捨棄親情、財富等等,為的就是搏得一世之名,哪怕是貴為天子的皇帝,也同樣希望可以留芳百世,讓後世之人記得自己的功績,這些全都可以看做是名聲的範圍。
當初的李休因為心愛之人身死,這才一怒之下反出家門,雖然很多人認為他不孝,甚至把這件事當做是京城的笑談,但不可否認,還是有許多人同情李休,將他看做是一個痴情之人,就像莊子中那個抱柱而死的尾生一樣。
在小燈會上李休收到那麼多的定情信物,如果沒有柴紹道破他的身份,那麼只要他不去提親,就算日後被人知道了身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柴紹卻選在李休剛剛拿到這麼多定情信物的時候道破他的的身份,根本沒有給他留有任何時間證明自己,當然李休可以說自己只是出於禮貌才收下的,並沒有打算求親,不過這種話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果然,李淵聽到柴紹的話後,立刻臉色一變,他這時也想起來李休當初因一個女子反出家門的事,可是這才過去年餘時間,他竟然收下這麼多女子的定情之物,這說明他根本沒把那個因他而死的女子放在心上,如此薄情寡義之人,簡直讓人不恥。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看向李休的目光也都發生了變化,從剛才的欣賞慢慢的變為冷漠與鄙夷,當初李休的事他們也都聽說過,現在知道李休的身份來歷,再看看他手中厚厚的一摞定情手帕,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諷刺。
至於那些之前把手帕丟給李休的女子,更是一個個面帶悔意,看向李休的目光更帶著幾分怒火,好像恨不得立刻把剛才丟給李休的手帕都給要回來。
在場的所有人中,唯獨只有平陽公主和馬爺知道李休不是那樣的人,可是他們幾次想要開口為李休辯解,卻又發現無論說什麼,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至於站在李淵身邊的柴紹卻是一臉得意的冷笑,只要今天讓李休坐實了薄情寡義之名,那麼他將遭到所有貴族的唾棄,甚至連皇帝陛下也會對他產生反感,如此一來,這小子日後就再也別想有出頭之日。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李淵都在等候著李休的辯解,但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李休竟然一臉淡然的站在那裡,無論別人用什麼樣的目光看他,他都表現的十分坦然,更沒有辯解的打算,最後李淵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李休,你可有何話說?”
“啟稟陛下,臣~沒有什麼可說的!”只見李休略一沉吟開口道,他的話也讓柴紹笑開了花,平陽公主和馬爺卻都面帶焦急之色,這時哪怕李休辯解一下自己不會去提親,就算沒有多少人相信,但至少也表明自己的態度,為日後翻身也打下個基礎,可是李休竟然連辯解也沒有,這下幾乎讓他坐實了薄情寡義之名。
李休沒有為自己辯解,同樣出乎李淵的意料之外,不過他以為李休是無話可說,當下也不由得冷哼一聲道:“天色已晚,李校尉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李淵的話雖然說的客氣,但其實是在趕李休走,要知道他可是大唐的皇帝,能夠讓他這個皇帝親口下逐客令,恐怕李休也算是大唐立國以來的第一人了。不過周圍人看向李休的目光卻沒有任何的同情,反而一個個都像是冷漠的刀子似的。
面對李淵的驅趕以及其它人的鄙夷,李休依然面色如常,只見他向李淵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一步、兩步、三步……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李休已經認命,並且開始議論紛紛,柴紹也在幻想著第二天李休薄情寡義之名傳遍整個長安城時,忽然只聽離開的李休開口吟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