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事物兩面性’,發現不用矛盾的思維方式,照樣解釋得瀟灑,於是正式將“矛盾”“偶然必然”踢出我的腦袋。其實,我估計,老馬極有可能也搞不清楚事物為何會在矛盾的對立中體現出統一,於是他生造出來了一個“既對立又統一”。這樣,矛盾與統一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同時也可以想像,老馬當年思考出“即對立又統一”的理論時,多麼的欣喜若狂。而叔本華在看過“辯證法”的時候就冒了兩個字:“詭辯!”。後來,我之所以討厭哲學,也有以上的原因,因為要玩哲學,
必需且必須學會一種能力——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就是‘自圓其說’的能力。而思想與哲學的區別也正在此,思想編向于思維,而哲學當然也有思維,但還要做成學問與學術。因為在我看來,哲學不應該是“思考所得+自圓其說”的產物,而應該是“思考所得+水到渠成”的產物。不過很遺憾。如今的哲學就是一個菜市場,浮燥、嘈雜、虛妄,所以我叫它“菜市哲學”,這個時代是“菜市哲學”時代。所以我不與人談哲學,也不交流哲學。掉身份。於是,我與哲學劃清界限,我玩思想,不玩哲學,哲學問題一律不懂,好也罷,孬也罷,都與哲學無關。
坦白的講,我很悲哀,失去了太多的東西,高三的時候想這些狗屁的東東,讓我頭痛的要命,結果只考入了一個三流學校,也沒有考到自己喜歡的系,又失去自己喜歡的人。當人生跌入低谷的時候,我腦子裡還充斥著這些垃圾問題。我喜歡跟人討論這些問題,希望從別人的言行當中求得真理,又時不時發表點自己的垃圾的不成熟的理論,讓人覺得我這人很生厭,加上什麼都大而化之的性格,人緣也差得要死。孤獨,自卑,偏激,固執幾乎把我推入死地。不過幸好我還有一個優點,聰明。不然,我就是馬加爵同志第二。實際上他很可憐,我能完全感受到小馬同志的那種自卑又無助,迷茫壓抑又無處發洩的孤獨,可惜他沒有遇到我。我曾講過,生命的意義要在法律的底線與道德的底線上求,可惜小馬同志忽略了道德的約束力,過了界。於是他在烈火中死亡,而我在烈火中永生。
當我思想大成時(思考出人生的最高境界並渴求光明的那一刻),有一種覺得什麼都難不倒我的氣魄,但感覺到想得太多,有時自己都想不明白想了些什麼。於是就想把這些東西整理出來,我並不是要教誰誰要怎麼做怎麼做。這本書的初衷只是把我的思潮給文字化而已,意思就是我的思想只是我的思想,只是後來思想越來越強大,幫助的人也越來越多,才覺得有必要將這種思潮給傳播開來,在修改中才在原文中加進了些指導的語氣,希望迷徒們參照我破繭的方法達到自己破繭的目的。同樣,醜話講在後邊,前面我講過思想的缺點,它能讓人從複雜變簡單,但卻不能讓簡單的人更簡單,實際上,玩思想還有另一個弱點,那就是一不小心思想就會變成意識形態,“頑固不化”“守舊”“自以為是”……這一類的詞語都是形容這種意識形態的,因此值得注意的一點就是:思想雖然擁有手的功能,但永遠不能代替腳!
地震後回川,我遇到了一個人,厚黑教主李宗吾,我早就聽過這個人,教人做事心要黑,臉要厚的。本來不以為然。不過正好我哥家裡有一本《厚黑學》,順手拿來看,隨即翻開了一扇大門,彷彿厚黑教主在門裡面等著我。他跟我是一樣的人,找不到答案就自己找答案。雖然他與我的出發點完全不同,不過他的相當多的見解,真是深得我心,尤其是我的“以舍之名行取之實”與他的“臉厚心黑假仁義”。我幾乎是連續幾個通宵,與他論道。他每講一個理論,我就用我自己的知識去反駁,去印證,去取捨。真是太爽快。這個時候我知道,我擺脫老叔本華的控制了,就算現在讓我看他的晚年成名作《人生的智慧》,我也不會像當年看《愛與人生》一樣丟盔棄甲。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