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你都氣得不行的說是汙衊逮著我追根問底,怎麼到了陛下那,你就不問刺客一句為何汙衊天子呢?” 曾叔公無話可駁,只能硬著頭皮回應:“那就去問刺客,去查啊!誰不給查了?” “你。”瑞親王直接懟他:“要不是皇叔你一進來就質問陛下,讓陛下下不來臺,說不定明嘉公主已經問出什麼來了。” “我沒有。”曾叔公後退幾步不承認。 “你有沒有大家又不是沒有眼睛看。”瑞親王冷哼了一句。 曾叔公明顯敗陣,景王掃了刺客一眼,然後站出來勸曾叔公:“皇叔公,您讓陛下他們查清楚再說吧,這事到底不好聽,是要問清楚才行。” 他又轉勸瑞親王:“皇叔,皇叔公年紀大聽到這種事難免氣急,您別放心上,這事該好好查。” 瑞親王神色緩和了些,“本來就該查清楚再說話。” “是是是。”景王和事佬般調和兩位長輩的對峙氣氛。 “皇叔,既然要查,這麼多人在這裡不方便,不如讓這些大臣和官眷先回去,讓刑部的人留下即可,皇叔您覺得如何?” “不如何。”瑞親王還未回答,慕玄度就插了進來。 他看向景王的眼神已經露出難以隱藏的鋒芒,“如果今日不能在眾人面前把事情澄清,日後再說事實誰能不疑真假。這種隱患皇叔不會不知,為何主張讓他們離開?” 景王面色不變的道:“陛下明察,臣只是擔心官眷們坐等疲累,不忍她們在這裡杵著而已。” 慕玄度冷哼,“真看不出三皇叔有如此體恤臣下官眷之心。” 景王垂首不語,看起來相當敬畏這位天子。 在他以為天子會放人走以顯帝皇之仁時,天子卻冷聲下令:“刺客汙衊之事還沒查清前,誰也不準離開大慶殿。” 帝皇口諭,無人能違抗。 景王原本鬆弛的肩膀有瞬間僵硬。喜歡雲掩初弦月()雲掩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