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覺得這未必是一件壞事。
&ldo;多讀點書總是好的。&rdo;他說道。
徐安容聽了,是這個理,於是麻利地收拾完行李和楚柯登上了去往臨市的動車。
江紀舒所在的劇組還在山裡拍戲,按照楚柯的意思,他們先在市裡玩兩天天再過去,到時候劇組拍完了山林裡的戲份就會去影視基地,與人於己都方便。徐安容樂得做那個只負責吃喝玩樂的人,欣然地把決定權交給了楚柯,因此當他們下了車,入住到酒店時,她看著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大床傻眼了。
&ldo;就就就就就一張床?&rdo;
徐安容瞪著那張雙人大床看了半天,視線轉了一圈,落在半透明的浴室上,臉微微泛起了紅暈。唯一的一張雙人床,浴室又離得這麼近,半透明的玻璃根本遮不住什麼東西,如果有人在裡面洗澡,萬一的人可以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得一清二楚,這麼曖昧的環境,再加上兩個小情侶,會什麼事情幾乎不言而喻。
她提著行李站在門口,心頭沉重,腳上彷彿灌了鉛,艱難地往裡邁了一步又停下。眼前這麼引人遐想的場景,想要不想歪都難吧?而且越是想,她的臉燒得越紅,血氣上湧,呼吸加快,她緊張地掰著行李箱的把手,思考再三,默默地後撤了一步。
太快了,太快了!才交往沒多久,還不到這個時候呢!
徐安容盯著自家男朋友彎下腰正在收拾行李的側顏,提醒自己不要因為美色失了警惕,她是個矜持的女孩子,他們倆實打實交往的時間掰指頭數都還不到兩個月……
楚柯把洗漱用具拿出去,又把睡衣用衣架掛了起來,轉頭就看見徐安容紅著一張臉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揚起眉低低地發出了一聲疑惑:&ldo;嗯?&rdo;
他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徐安容又在胡思亂想,聽見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彷彿火上被人澆了一盆油,臉騰地變成一片赤紅,腦海里一些不合宜的畫面頓時歪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楚柯疑惑地看著她,翻了翻自己的記憶,找出她先前的問題,似乎有所明悟,回答道:&ldo;十一黃金周本來就人多,單人間都預定完了,這一間還是正好有一對情侶臨時有事不能來才空出來的。&rdo;
&ldo;那我們晚上……睡一起?&rdo;徐安容捂著兩頰問,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臉現在紅得有多明顯。
&ldo;當然睡‐‐&rdo;楚柯的目光再次掃過那張大床,聲音像是突然斷裂的琴絃一下戛然而止,沉默兩秒,微弱地補上最後兩個字,&ldo;一起。&rdo;
拿大黃的王者段位發誓,訂房間的時候他的思想絕對正直得不能再正直,半點旖旎的想法也沒有,但現在一看徐安容紅撲撲的小臉,再結合整個房間的擺設佈置,他再正直也不能不想歪了,何況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小心思一起來,怎麼也壓不下去。
楚柯輕咳一聲,到底是臉皮厚些,神色如常地朝徐安容招了招手。
&ldo;你先進來吧,不行的話我晚上睡地上,現在換房間也換不了了。&rdo;想了想,又加了一句,&ldo;我沒準備做什麼。&rdo;
心緒起起伏伏半天,他這句話一出來,徐安容心裡燥熱的小火苗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呲溜一下滅了。臉上的紅色慢慢慢慢淡去,她推著行李箱進去,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憋悶。
‐‐和女朋友出來,都訂好了大床房了,居然還沒準備做什麼?
彷彿自作多情的小心思被人戳破,徐安容的自尊心有點受挫,原先還暗戳戳地認為楚柯禽獸,現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