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前幾年,或者前幾個月當他還在黑鷹監獄的時候這種充足又舒服的睡眠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而出獄之後他仍然沒有足夠的時間保證足夠的睡眠,事情依然很多,意外也很多。本來他現在也不能多睡,但是他卻想放鬆一下,睡到8但總不是多奢侈的事。
喬若蘭聽到杜本草的吩咐,一愣,隨即釋然,臉上帶著原來如此的笑容。原來杜本草也是人,他也喜歡窩在床上睡懶覺,跟正常的21歲男人沒有任何區別。她的心裡更加明淨和開闊。一個平凡又真實的杜本草才是她更加希望和喜歡的。
“好的,放心,我會按時叫你!”
有了喬若蘭這個保準的鬧鐘杜本草開始他難得的懶覺,不過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知道時間絕對不是8點,抬手下意識看錶。果真已經9:30。喬若蘭竟然沒有叫他?
杜本草一骨碌起床,赫然發現枕頭旁邊有個小紙條,小紙條上有幾個十分娟秀的字跡。
“杜本草,8點了,起床了!”
杜本草禁不住咧嘴壞笑,喬若蘭果真可愛的讓人心動。索性晚了,乾脆不著急,他慢騰騰的穿衣服,按騰騰的洗臉刷牙。然後才出306來到305!
305客廳靠近落地窗子的會議桌旁整齊的坐著四個特色各異如花似玉的女人,她們已經提前一步先開會了。看著杜本草一臉輕鬆地才起來三個人的表情明顯不同。
杜小月和慕容血痕是濃濃的關心,昨天晚上回去之後杜本草一定又繼續熬夜了,這樣太辛苦了,早晨多睡一會非常有情可原。喬若蘭則是有些害羞,儘管早晨她過來別人什麼都沒說,但是她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態度最鮮明,一臉鄙視和看不起的就是梁小魚了。這個混蛋傢伙,那麼晚了回去還要搞女人,難道他一天沒有女人就不行麼?
尤其是一早上看到喬若蘭容光煥發刻意收拾的簡單幹淨,臉上帶著一點小羞澀的樣子,她心裡簡直火透了。不是她嫉妒喬若蘭,而是痛恨杜本草。正如她昨天跟慕容血痕所說,她留下工作更多的是看這裡的三個女人,而絕不是杜本草。
主位的位置空著,杜本草也沒客氣大大咧咧的直接坐過去,輕輕掃視了一下。
“既然你們都已經開始開會了,那我就簡單說三句話。”
“第一句,放心大膽的幹,不怕虧錢。缺少資金了就直接找我,我會立刻再調資金過來!”
“第二,我明天就要走了,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們,我很放心!”
“第三,梁小魚,你不要跟你的老闆苦大仇深,至少表面應該露出點虛情假意的笑容!”
“好了,我說完了,你們忙,我還有件私事要辦,午飯和晚飯都不要等我!”
杜本草說完轉身就走,弄得四個人都是一愣,隨即四個人又相視一笑,杜本草果然是個心大如斗的甩手掌櫃。杜小月自然而然的接過話題。
“呵呵,小弟一想就這樣,咱們還是繼續咱們剛才的話題。是先建立了大華國際投資,還是等蘭賓館改造的差不多再對外掛牌,另外討論完這個問題我們接著探討一下我們的具體主管和分工問題。這個其實血痕已經做出了一個詳細的計劃,大家一會看看!”……
當甩手掌櫃的感覺很好,把所有的事都交給身後的四個女人吧!杜本草來南海好幾天了還沒舒舒服服的到咫尺之隔的南河邊上走走。雖然秋意很濃,但南海也只是微微有點冷,穿長袖外衣剛好的時候。
他還是那套藍色運動休閒衣,那雙黑白相間的高爾夫球鞋。
一個人,笑著,很放鬆的沿著南河的方向走著。他沒什麼具體目的,只想找到一個安靜又很舒服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再打兩個電話,因為早晨啥人不見血趙毅突然發來簡訊,說南港突然風傳藏南天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