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也是我替別人準備的。我竟然輸給一個和尚。呵呵……”
陸羽鴻說到這裡,就開始大口喝酒。蘇鈺自昨天下午見過陸羽鴻,就已經找莫家人打聽過了。陸羽鴻的確是要結婚了,他們家也已經在籌備婚事。而且據說陸羽鴻婚後就會回家,莫花顏已經開始安排生意上的分流。現在陸羽鴻突然說出這些無厘頭的話,蘇鈺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接話他是接不了了,喝酒這種事情他還是會的。兩人喝到下午兩點半餐廳打烊,提著大包小包的愛馬仕,搭著背就回了酒店房間。
墨心和陳婉君吃完午飯,沿湖散步,慢悠悠地享受著四月西湖春意和身邊的美好。等他們午休結束,再一次回到館裡,兩人不約而同地停在了會館側門,因為他們看見蘇耀文正坐在墨心的位置上,抽著雪茄。
陳婉君立刻穿堂而過,跑進了前門安保室:
“怎麼可以讓人在館裡吸菸?煙感是裝著看看的嗎?為什麼沒反應?”
吳哥一臉無奈的樣子,答道:
“我說了,您瞧那爺的樣兒,我們也只能提醒提醒。您這兒動不動來個不知名的大人物,這位爺今天來兩回了,您瞧見門外頭那些人了沒有?摸不清是誰,我哪敢硬來。煙感我關了。”
此時墨心也來到了保安室,兩人同時回頭看了一眼門口蘇耀文的車和他那些隨從。突然,墨心如遭遇雷劈般,焦在了原地。那幅畫面,是如此的似曾相識。那些人的穿著打扮,是如此的似曾相識。他在心裡怒吼道:
,!
「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
玄靈終於不再嬉笑,不再戲謔,祂嚴肅的回覆了一句:「做好心理準備,晚一點你來找我。現在,大膽的去見他。」
墨心好似帶著沉重難舉的鉛石之軀,緩緩步入了自己的工作間。陳婉君尾隨而至。
蘇耀文開口道:“墨心法師?是這樣稱呼您嗎?”
陳婉君警惕地往墨心身前挪了兩步,目光緊鎖蘇耀文。
“高偉光讓我到這裡找你。”
“是你要我的畫。”
“這個數,夠不夠?”
蘇耀文取出一指,又做了一個千萬的手勢。
“畫什麼?”
“神母元君像。”
“畫不了。”
“看來高偉光是沒有把話說全。那讓我來,再說一遍。”
墨心抬手製止,搶言道:“什麼尺寸?什麼要求?”
“畫布和顏料我會派人送來。工筆全身像。把她在你心中的樣子畫出來,要神形具備。”
蘇耀文說完,就起身慢悠悠地踱步離開了。
等蘇耀文走後,陳婉君靠近墨心身邊說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墨心發現陳婉君突然抓緊了自己的袖口。只聽她繼續說道:
“我們一起去美國生活吧。如果你跟我同去,羽毛是不會追來的。他曾經答應過我,只要你……”
墨心深吸一口,握住了陳婉君的雙手。不用玄靈講過往,就憑剛才那些人和車,墨心已經可以確定對方來者不善,且是他們根本對付不了的高手。
躲?能躲到哪裡去?
“婉君,現在不是我們想逃就可以逃的了的。如果所有的事情必須做個了結,那麼五百年後和今天,沒有區別。”
墨心說完,扯下陳婉君抓住自己袖子的手,離開了工作間。他現在要找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先去會玄靈。
他首先想到的是嵇淑夜處。他立刻給嵇淑夜打了電話,但是無人接聽。他又給他發了訊息。隨後他突然想起來,嵇淑夜對他說過,他要去南極找玄靈。但是墨心還沒有開口詢問,玄靈就已經回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