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為封鎖起來它便沒法子了,它一定會找盡各種法子看到的!
夏果無奈,正想要好好地調教調教這廝一番,不料遠處似是有什麼人影一搖一晃地直奔著他們而來。
不待夏果他們反應過來,便見得一滿身是血的人跌倒在了他們的跟前,一時喧鬧的街市岑寂了下來,齊齊看向那沾滿血之人的身上。
“小宇子?”白團一眼便瞧出那渾身是血的人便是忽然消失不見了的正宇,忙蹦躂下夏果的肩膀,躍至他的跟前,“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一聽竟是正宇,夏果也趕忙上前,扶住他,將他慢慢地抬起,“發生什麼事兒了?”
“危險……嵐衍有危險……”斷斷續續,極為虛弱的話音自他的口中吐出。
夏果心驚不已,這怎麼可能,他們只是出來逛街,怎麼便會遇到危險了?“小衍在何處?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我、我們偶然間進了個無人的畫室,發現裡頭有一幅極為壯觀的水墨畫,一時便被吸引了住,想去看看清楚,卻不想忽然畫面銀光大綻,再醒來時,便已身處異處。”
“畫裡有一隻極為巨大的蟒蛇精,我與嵐衍拼死與其廝殺,怎奈我倆實力太弱,我被蟒蛇精擊中,狠狠地甩了出去,當時便昏了過去,原以為自己怕是已經死了,卻不想竟回到了現實之中。”
“可……可嵐衍他卻是一直不曾出來。”說到此處,正宇已哽咽著垂下了眼眸,長睫很好地遮掩了他眼底忽閃而過的陰霾之色。
如此說來嵐衍現下豈不是十分危險,他只是個五六歲的小娃娃,根本便無半點法力,又怎麼能對付的了那極為巨大的蟒蛇精!想此,夏果不再猶豫,喚上白團與桃之,讓正宇在前方帶路,趕忙朝著那畫室而去。
而便在夏果他們皆是面露焦急之時,正宇卻是不著痕跡地朝著立於他們身後的那一直不曾再出一言的店家瞟去了一眼,那店家朝著他點了點首,他旋即滿意地一勾唇角,不作片刻停留,便帶著夏果他們一同前去。
一直望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眼簾之內,店家方才慢悠悠地自袖中掏出一隻木偶,那木偶與之前的那些全然不同,它全身上下都密佈著許許多多的細線,這線極為小,若是不仔細瞧,根本便無法辨認的出。
店家蒼老的手指之上纏了許多根細線,她只稍稍一動手指,木偶便似是活了一般,擺動起手腳來,忽而,後背似是有一道黑影壓來,店家忙轉過身來,佝僂下身子,朝著那蒙著面紗的女子叩拜。
“事情都辦妥了?”女子朱唇輕吐,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木偶之上。
“稟閣主,一切皆在計劃之中。”店家的聲線完全變化,顯露出三分陰森之意。
面紗之下,女子的唇角微微勾起,甚為滿意地點了點首,“做的很好,待此事成了,我自會向城主稟明,予你應得的賞。”
“多謝閣主!”店家的眸中難掩狂喜,趕忙跪下身來,朝著女子便是一個磕頭。
——
“便是這幅畫嗎?”眼前的水墨畫極為壯觀而又華麗,但夏果碰了好幾下,也不見它有絲毫反應,不由奇怪地問道,“可它怎麼沒有反應?”
“你們快看那上頭所畫的太陽。”正宇立於他們的身後,忽而伸手那麼一指,夏果他們下意識地朝著他們所指的方向看去,與此同時,背後襲來一陣疾風,不待他們有所反應,刺目的光芒已將他們全數包圍了住。
不過片刻的功夫,水墨畫之前的人兒已然不見,正宇甚為滿意地念了個訣,水墨畫便自行卷了起來,他袖子一揮,它便鑽了進去。
以御劍之術,眨眼之際便停在了一片沼澤之前,正宇自懷中掏出塊玉牌,將其一拋,懸置於半空,默唸著口訣,便見得沼澤開始劇烈顫動起來,隨之便泛起一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