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等把花彩衣送走後,天閒的臉已經結成了苦瓜,真是失敗啊,看來還是被星帝給算計了,為什麼自己身邊的女人十個倒有八個很麻煩。
不過還算好,花彩衣這位姑奶奶的問題算是解決了。苗秀身為日宗宗主,是不能長期不回去的。既然沒有事了,最多也只能多耽擱一點,算是聊解相思。花語則因為天閒為了她處處忍讓自己的母親而心生感激,前些日子自己總是陪著明心姐,多少也冷落了天閒。
這晚,天閒算是享了一回齊人之福,感受到兩人對自己的愛意。感動之餘,天閒覺得身上的擔子好沉,這次自己還能像當年摧毀阿特蘭斯大陸文明一樣摧毀這個文明嗎?花語不用說了,這些年,跟著自己,從來沒有過半句怨言,而以苗秀的為人,居然肯和另一個女人大被同眠,陪著自己荒唐,若不是對自己愛極,哪肯如此委屈自己。帶著這些混亂的想法,天閒慢慢睡去。
第二天,如同上次一樣,苗秀早早就離開了。她本就是個剛強的女人,說起來或者她才更像花彩衣,所以她絕對不喜歡忍受離別,聞著枕畔的餘香,最難消受美人恩,天閒變的苦惱起來,自己能好好安置這些身邊的女人嗎?看著睡得香甜的花語,此刻的花語是完全不設防的,天真的俏臉上掛著童真的笑容,昨晚的餘韻使花語的頭髮顯得很凌亂,露出被外的一截粉臂透出幾分誘惑。
正看著,花語無意識地翻了個身,一抹堅挺的玉乳暴露在空氣裡,看的天閒眼中一熱。花語的婉轉嬌啼再次浮現在天閒眼前,天閒一把摟住還未清醒過來的花語。
“天亮了,不要了。昨晚還沒鬧夠?起來了,不然會被他們笑話的。”花語嬌羞地拒絕道。
“誰啊?不會有外人來的。”
“哦……嗚……”
這天花語和天閒很晚都沒起床。
“咚,咚,咚。小子,起來,快起來!”門外響起轟天響的敲門聲,還夾雜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誰啊?”天閒不是很高興地問道。
“是我,小子,你還在女人被窩裡啊?”外面的聲音叫的更響了。
“誰啊,該死的。”天閒氣沖沖地一把拉開大門,外面站著柴白和上次被強迫中獎的馬易。
“白老頭,你發什麼神經?”天閒問道。
“就是上回我和你說的事,就這幾天了,我來看你準備好沒有。”柴白嬉皮笑臉地道。
看到柴白這德行,天閒那是有火也發不出來。
“準備什麼?沒什麼要準備的,路遠不遠?”天閒沒好氣地道。
“不遠,不遠,一天時間就夠來回了。”柴白很識相地道,還偷偷朝裡張望一眼。屋裡的人經他這麼一折騰自然是誰也睡不下去了。花靜君姐妹、明心、花語,四個人都被柴白看在眼裡。
柴白沖天閒一豎大拇指:“厲害,厲害,看不出你小子這麼厲害,居然能讓這麼多女人和睦相處。”
“去你的,你想哪去了。”其實天閒也不是那麼討厭柴白,可是這老頭有點為老不尊,實在叫人惱火。
“我瞭解,我瞭解!”柴白故意做出會意狀。
“要不要進來坐坐?”天閒沒什麼誠意地道。
“不用了,我還要去看孫女。”柴白才沒那麼不識相,再說他還有求於天閒呢。至於馬易,有著機會見吳佩當然也不會放棄。
看天閒進來,花語問道:“是誰啊?幹嘛的?”
“柴白那老頭,就是上回打你的那個,還是那擋子事,估計就這幾天吧。”天閒道。
“可是狂虎的事怎麼辦?你走的開嗎?”花語奇怪地道。前些天還有苗秀在這,現在沒人看著怎麼行?
“管他呢,本來我這次來主要就是為了你姐的事,不然仇松算老幾?我答應他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