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鈺就聳了聳肩：“才兩個多月而已！甚至不是兩年！是兩個月啊！你還記得大學的時候嗎？咱們班的女生，到大二的時候你還幾乎叫不出名字來。就這，遊戲裡的一個不知道是妹子是大媽還是人妖的人，你竟然能夠動心？太不可思議了！”
寧戈：“……”
褚鈺道：“你確定真是動心了，而不是錯覺？”
寧戈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見他求助地往自己看過來，褚鈺嘆了口氣：“你說說，自從遇到這妹子之後，你有些什麼症狀？”
寧戈邊想邊道：“感覺很親近，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很自然的開口，看到她跟別的男號一起玩就不高興，看到她一直不上線就好像少了點什麼……”
要他說，他也真的說不上來為什麼，可是好象從第一面開始，對莊周夢蝶，他就生出了些許好感。
聽著聽著，褚鈺的臉色愈加凝重起來：“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不是隨隨便便的錯覺啊。”
自從進入大學後成為室友，到如今，褚鈺跟寧戈也已經認識了差不多快十年。在他的印象中，寧戈內向，害羞，不擅長跟人交流，只有當他對一件事情特別感興趣的時候，整個人才會倏然一變，眼睛裡充滿光彩。
譬如當初的專業課，譬如做生意賺錢，再譬如……
現在的寧戈。
至少這麼些年下來，褚鈺還真沒看到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