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鎮擔任黨工委委員的情況,劉世龍在電話裡淡淡地說了三字:好好幹。
說完就掛了電話。張子楚心裡知道,劉世龍對他並沒有很深的感情,只是自己因為自己和“姐姐”胡是韻的關係,他才不得不出面幫助自己的。後來自己當他的司機,表現還不錯,他就更加覺得沒有理由不幫他了,他一個副市長幫張子楚太容易了。
張子楚在叫裡湖鎮屬於初來咋到,傻鳥不懂,但是這段時間他還是在很專心地看,學,分析……他心裡尋思自己分管的宣傳統戰工作究竟是幹什麼的啊,這一個月他看看聽聽,貌似也多少知道了那麼一點,而且有的活動——
自然是需要他這個委員參加的。比如去年年底就開始的黨員幹部冬訓,拖到年後的大型教育活動,他就要被安排到主席臺上就坐,還要主持會議,他手裡拿著鎮黨政辦的秘書幫他寫好的稿子念念就可以了 ,這個很簡單的,再者,他也不會發揮,只是照本宣科地念!
一把手書記湯威海怪異地看他一眼。張子楚笑笑,不作聲。
沈天億副書記也看看他,他也是笑笑。沈天億副書記的表情很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張子楚還參加了鎮裡的其它的一些工作會議,知道自己是:叫裡湖鎮安全生產工作小組成員,叫裡湖鎮徵兵工作小組成員,叫裡湖鎮城市管理工作小組成員,叫裡湖鎮拆遷安置工作小組成員,叫裡湖鎮招商工作小組成員等等等……
當然,正是由於他是這些眾多的領導小組的成員,他就覺得自己的會議真是他媽的多啊,幾乎每週都有幾次會議 ,張子楚現在感到為官最難最可恨的就是開鳥會了!
他媽的,他心裡罵著,因為他的屁股真的要坐起繭子來了,他對自己說,泥馬,看來當官的真功夫就是要會開會啊,而且會上要忍得住啊!有的時候張子楚肚子裡難受的很,一股氣在腹部洶湧起來……張子楚知道自己要放屁了,但是在會場,特別是那種人數不多的小會場,自己怎麼可以輕易地放屁呢?泥馬,他只好忍著,然後就看會議中有沒有人離開會場,比如出去接聽一個電話什麼的,只要有人,他也就毫不客氣地去廁所。他在廁所裡肆無忌憚地放一個超級響亮的屁之後再重新回會議室。
張子楚忽然感覺到這樣的日子其實也挺他媽的無聊的。
親,《官場風流》、《鄭小驢都市奇遇記》、《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有空去看看吧,那裡面有你的影子……《官場問鼎》需要金牌鼓勁、加油!砸來吧……老宋可以承受的。
春夢
三月的這一天,農曆早春二月,一個春夢了無痕的夜晚,張子楚睡的正香呢,突然的大街小巷,就傳來了一輛救火車的瘋狂的鬼哭狼嚎一樣的嘯聲。
張子楚從夢中醒來後就睡不著了。
張子楚覺得心煩意亂起來,這個感覺很他媽的奇怪,張子楚恍惚起來……
他的意識告訴他,老子該打坐了,於是就坐在床上,打坐。
打坐這個習慣是他最近對自己的一個修煉要求,因為打坐可以讓自己更加清醒啊,他在辦公室裡無聊的時候看過報刊雜誌上的一個很有啟迪的小文,上面說打坐的目的就是忘卻紛亂的紅塵之事,從而可以聽見自己內心的聲音。
張子楚想透過打坐,尋找自己的內心的聲音!
泥馬,自己內心的聲音是什麼呢,很模糊啊,張子楚鬱悶的。
接近凌晨的時候張子楚迷迷糊糊地再次睡著了,夢中……哎,難為情的啊,他遽然在和一個女人做那個事!
那事就是當初自己在玉米地裡做的那事情,那事情離現在已經兩年多過去了,自己對那事的渴望……怎麼說呢,說實在話吧,毫無疑問一直以來就是巨大的,超強的!
自己無數次想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