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子楚接著就馬上聯想到前不久電視新聞裡說的萬斯達工地一位開大車運水泥的貨車撞死“拓跋珪”市長崔小東的事情……
怪不得啊!張子楚腦子裡電閃雷鳴的……
突然,他一拍大腿,胸膛裡的那顆滾燙的小心臟差點要跳出來,心裡罵道,媽的,難道自己的師傅就是那個肇事的駕駛員?要是這樣的話,再聯想到丁彤章拿到手裡的五萬大洋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這個五萬大洋極有可能就是市長被害案“後面的黑手”給丁彤章殺人的好處費啊。
媽的,這叫什麼?這叫買兇殺人!
他丁彤章會怎麼殺人呢?他會什麼啊?他開大車水平高啊,故此刻意製造了一起車禍……
張子楚的腦子劇烈地轉動著,他的腦海裡出席了一系列的關於開發商牛耳陰森森的眼睛的那個畫面。
說起來張子楚在心裡認定了市長“拓跋珪”崔小東的死一定與開發商牛耳有關聯,雖然他現在手裡沒有一絲一毫的證據,但是張子楚的感覺就是很準的。實際上他心裡也堅信這個……
張子楚好言安撫了女人牛鼻——
他客氣有禮貌地叫了一聲師孃,女人牛鼻看著張子楚這個帥小夥,哇的一聲又哭起來了。
女人一邊哭一邊說自己以後咋辦啊,自己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張子楚嘆息道,該過還得過啊,姥姥!因為我們的生活就是這樣的無奈啊,再說了死人的事情常有,所謂:死去何所道啊,託體同山阿啊,親戚或餘悲啊,他人亦已歌啊……如此而已!
丁彤章走了 ,你牛鼻得好好活著啊,因為你有你的生活,而且你們的孩子得撫養吧,美好的希望在前面,幸福的未來在前面……
哎,可憐的張子楚把能想到的安慰人的好話都說盡了 ,他說的口乾舌燥的!
民工牛耳在一邊心裡情不自禁地感嘆,媽的張子楚這小子當官了以後他的口才變得很好嘛,老子我以前怎麼就看不出來呢……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露相不真人。張子楚和民工牛耳離開小山村的時候張子楚還給已經成了寡婦的牛鼻留了一萬元錢,對了,這裡有必要交代一下,張子楚給牛鼻的那個一萬元就是從城建局財務處長李雲麗給他的紙袋子裡抽出來的,紙袋子裡有好幾萬呢 ,張子楚也沒心情細看,張子楚想反正自己回局裡時,第一件事就是把李雲麗給的錢全部還給她,畢竟自己初來咋到的,不能給局裡人造成一個不好的印象:即讓大家都以為老子也是和陸榮發這廝一個樣,把公家的錢當作自己的自己的錢隨便花的主,媽的那不是變相的貪汙什麼是貪汙呢?
張子楚想,自己為官也有幾年了,小爺在仕途上一路高歌猛進的,自己信奉的為官哲理就是離錢越遠,這個官當的就越安全……
再說了上次紀委請自己去喝茶 ,要是自己真的當初在黨校裡拿了姚建國的那個五萬賄賂放在口袋裡花掉,而不是捐到貧困山區的希望工程,現在自己還能在這裡啊,早他媽的進去了,一切都玩球彈了!所以張子楚出來後,更加在腦子裡堅信他的為官哲理:
在仕途上要當官就不要發財,要發財就他媽的早日離開仕途。
張子楚和民工牛耳處理完了丁彤章的喪事之後就返程了……他們一路無話。
可是下車時民工牛耳忽然對張子楚說了一句話:張……哎!
民工牛耳忽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稱呼張子楚了,以前他一張嘴就是小張、小張的,現在貌似不好這麼叫了,他終於很不習慣地叫道:張……
張局長啊!
張子楚笑道,兄弟啊,什麼事情?你說呢。
民工牛耳嘆息道,哎 ,張局長,我想起一件事來,就是我在叫裡湖工地,也就是王大頭的工地,近段時間聽到有一個工友說我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