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做事有我自己的方式方法,你不能插手干預任何事,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你根本就做不到,任何風吹草動,你就會神經過敏,最後變成你只會質疑我,如此,我們還談什麼合作,還不如一拍兩散,各自安好。”現在他準備撤離了,還來得及挽回糟糕的後果嗎?姬流觴深深地擔憂著。
而邊上的雲夕呢,聽到姬流觴這麼說,整個人都呆住了。
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不是應該是她牢牢地佔據上風的嗎?不是應該是姬流觴求著她要跟她合作的嗎?
怎麼事到如今,反而是她被動了呢?
望著姬流觴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那背轉去再也不肯看她一眼的姬流觴,雲夕抓狂了。
“姬流觴,別以為沒有你,我就辦不成事,我雲夕發誓,沒有你姬流觴,我照樣能替公主還有鎮南王報仇雪恨,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姬流觴,我告訴你,你少得瑟,你少得意,少了你,這件事照樣能成功。”雲夕落下狠話,覺得這個時候姬流觴該後悔了,該後悔跟她說了重話了,可惜,姬流觴連轉都沒有轉,依舊靜默著。
如此,雲夕只能憤憤地一跺腳,飛一般地離開了姬流觴的書房,離開的她,惱恨地想著,她這就去找世子爺,去找世子爺說明一切,她要告訴世子爺二十年前所有的真相。
這雲夕憤然離去,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姬流觴不難猜測,他這會兒能猜得到,雲夕憤恨之下一定會去找玉容歌說明真相的。
她這個笨女人,以為跟玉容歌說了真相,玉容歌就會放棄安寧,就會滅了安家,就能給鎮南王還有長公主報仇了?
蠢女人就是蠢女人,也不深思一下,以為憑安明遠那麼一個人,他有膽子做下這樣的事嗎?很顯然,安明遠不過是個馬前卒而已,是用來衝鋒陷陣的,真正的幕後主使者,到現在是誰都沒有被牽引出來,她就急急地想要安家一家人的命去陪葬,簡直就蠢到極點。
不過,好在玉容歌不是個笨蛋,哪怕雲夕這會兒衝到他面前去,將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訴玉容歌,想必玉容歌也不會急著想要做些什麼的。
最重要的是,雲夕這麼一攪合,安寧那個女人的計劃恐怕要有變化了,姬流觴託著腮幫想著,一雙鳳眸,笑意隱隱。
也許,雲夕這般愚蠢也有愚蠢的用處,恐怕她這麼一插手的話,對於玉容歌跟安寧二人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了,只是不知道時間上來不來得及挽回,這一切,就看天意了。
至於他姬流觴呢,那是絕不會好心地這個時候跑到鎮南王府去告訴玉容歌一聲的,告訴他,你的妻子正在給她那些所謂的親人安排著後路,然後果決地離開他。
畢竟,他跟玉容歌是對手,不是嗎?他可沒有這個義務,也無需這般好心地去告訴玉容歌這些,不是嗎?
想到這,姬流觴唇角揚起,扯出一抹驚人的笑容來。
而這個時候,一道黑影輕飄飄地落在姬流觴的面前,跪了下來。“稟告主子,主子派屬下查證的事,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了。”
“哦?”
“主子讓屬下去查二十年前的事,屬下已經查到了當初給主子母親接生的接生婆,那個接生婆當年被人追殺,掉進流花江後被一漁夫所救,一直隱瞞名地在漁村生活著。想來主子若是要知道二十年前的真相,問問那個接生婆就什麼都清楚了。”黑衣人將所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稟告給姬流觴。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個接生婆呢,已經帶來了嗎?”姬流觴的手指輕輕地一彈,問道。
“回主子的話,屬下查到之後已經派人過去接人了,想來不出三天,底下的人就會將那個接生婆帶到主子面前了。”黑衣人低頭回著話。
“很好,到時候人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