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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相公,什麼時候這般沒自信了。你不是一向覺得自己天資聰敏,是無所不能的嗎?怎麼現在竟然變得患得患失起來了呢?”
“那是沒遇到寧兒之前,那個時候我確實覺得我很聰明,也很能幹,已經足夠優秀了。可是遇到寧兒之後,我就覺得那個優秀的我還是不夠出色,覺得這個世上還是有很多出眾的男子存在的。”他的擔憂是真實的,玉容歌是真的擔心萬一哪一天寧兒覺得他不夠好了,看上另外一個比他更好的男子,到時候他該怎麼辦呢?一想到這個可能,玉容歌眉頭便深深鎖緊,心臟的部位疼得厲害。
安寧呢,原來以為這樣的擔心,應該是她才對,她一直都沒有安全感的,對於感,她總是覺得沒有十足的把握,哪怕現在跟玉容歌這般甜蜜美好,她還是在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想著到那時,她的退路在哪兒的。
可她沒想到的是,玉容歌竟然比她還要擔心,他的不安,比她還來得強烈,那種患得患失的樣子,讓安寧看著,看著就有點心酸了。
“傻瓜,你這麼說,豈不是太小看我安寧了嗎?也太小瞧你自己了。還有,你換個立場想一想,若是哪天出現一個比我還漂亮比我還出色的女子,你是不是想著就要將我拋棄而去追逐那個女人了呢?”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那個女人再好,只要不是寧兒,我都不要。”玉容歌果決地搖頭道。
“那不就結了。你有這樣的擔心,那我也有啊。所以,你要相信自己,自信一些,回到過去那個自信張揚的玉容歌,那個你,才是真正的你,明白嗎?”
“寧兒是說,你也擔心哪一天我被別的女人搶走嗎?”玉容歌忽然眼眸亮堂了起來,那光芒亮灼灼的,刺眼得很。
“玉容歌,我聽你這意思,你是心裡想著被別的女人搶走嘍?”
“沒有,絕沒有,我希望天下的女人都視為我洪水猛獸,恨不得都離我遠遠的,這樣就不用寧兒擔心了。”
“那哪成,若你是這樣的,豈非代表我沒有眼光?”安寧笑了笑道。
“可是寧兒會生氣啊,若是有女人來招惹我,我擔心寧兒一生氣就不理我啊,所以還是讓那些女人都當我是洪水猛獸,離得遠遠得更好了。這樣寧兒就不會因為我會是個麻煩而有任何動搖的念頭了。”他要確保萬無一失啊,上次安青柔的事就是,他可不想再出現第二個安青柔了,那段時間他可是過得度如年啊,寧兒的懷疑跟不信任,對他而言那是世上最痛苦的事。
安寧呢,聽得玉容歌這麼說,就知道他是在說上次安青柔的事了。
老實說,這事確實怪不得玉容歌,可是她就是有點小心眼了,計較了,誰讓他那個時候已經偷偷地佔了她的心呢。
所以作為女人,這吃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那是為女人的權利,不是嗎?
“玉容歌,你可要聽好了。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男人之所以能被別的女人給迷惑了,那是男人本就定力不足,對自己的妻子得不夠深,所以才會選擇背叛妻子的。因而你呢,將來要怎麼做,應該很明白吧。”
“我當然明白的,寧兒你放心吧,往後只要是個母的,我保證離得遠遠的,這樣,行不行?”玉容歌保證著。
“嘴上說說是沒用的,得用實際行動來表示。”安寧白了玉容歌一眼道。
“今天就開始行不行?那寧兒,你底下的那些丫鬟嬤嬤什麼的,我得避著點啊,乾脆不要讓她們進來伺候我們好了,我們自個兒動手就行了,這樣可好?”他鎮南王府原先用的奴才都是公的,沒一個母的,現在倒是有母的了,但他只要寧兒這麼一個,其他的,聽寧兒的,避開遠遠的。
那安寧呢,聽得玉容歌這麼說,頓時噗嗤一聲,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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