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為,別人對你的情感,有兩種,你最好還是幫忙匯出的好。一種是感激,一種是愧疚。”
.....我疏忽了,假如,虛蟜為我受傷了,那我該是如何不安啊...虛蟜,這幾天一定難過極了。
“你看,吾那些珍貴藥物、診療、住宿的費用,從虛蟜那,是收不回來了。是說,這些賬,你家到底誰付呀?”
你不是要讓虛蟜付你的賬,而是,給虛蟜一個償付我的機會......還有,你希望、我能交代家門。
“我付。我便、給你講三個故事吧。一個女人,一個男人,還有一個是,無數的人.....後天,你端著凳子來吧。”我記得,你的悲劇鑄成以後,有個人彈琴,能勾起別人的思念之情。你聽到後,直接倒在人家門外了......“嗯——那椅子吧。”
“左言他顧的,是誰呀?來,張開嘴。”.....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否則,這麼心軟又善良的你,一生都無法安寧了。
“嗯呢.....你,給我拿個鏡子來......”我拿鏡子擋在他臉前,才伸出自己的舌頭看了一下,“深紅,有黃苔.....”幸好,沒讓他看。“下次,把絲帶來,懸絲診脈吧。”
素還真被她這番操作,弄得無言了。許久才想起,“吾...不會,懸絲診脈。”
我大吃一驚,“這天下,還有!你不會的東西.....那我等,你學會。”
“......唔。”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懸絲診脈是,容易學會的東西麼.....好像,還有什麼不對,素還真心想。
青衣宮主比昨日,來得晚得多。“你要哪些東西幹什麼呀?我準備了好久,來晚了。”
“不晚。一個人,我一生只能為他,講一次故事。當然要慎重。我還需要,一張躺椅......一個斗篷。”
“哦,知道了。什麼故事,我能聽麼?”
“......每個人,最好聽自己的故事。我為你開啟的故事,在臉上。你用細柄手執鏡,對著自己的臉。”我在她臉上,以鼻子為分界線,塗了潤膚露和底色,“你的臉有些長,需要劉海遮擋一部分額頭,下顎需要陰影收縮......”
開始,青衣宮主還忍不住百無聊賴,但發現左半邊臉...似乎真的不是那麼長了。她在鏡中仔細對比之後,暗暗開始留神,女娃的手法。
“眼睛和嘴唇極美,但需拉長,來增加臉部的視覺寬度......鼻子直挺,缺乏弧度,可用明暗對比解決......”
青衣宮主看著左右兩邊的臉,逐漸越來越大的差異......她忘了提醒女孩快一些,女孩依舊不能久坐的......青衣睜大眼睛,凝視著鏡中每一個手法。
“原來的下墜髮式,還是有些高。髮式的重心,最好放在臉頰下方。我可以,為你從新做頭髮麼?”
“可以,當然可以!謝謝你!”
我把她全部的頭髮梳在一側,從眉毛開始編席子一樣,編好一片。用編好的發片將幾大朵絹花盛住,墜在腮邊。餘下的頭髮編成三股辮,繞著花束固定一週,髮梢垂在胸前。眼簾和腮夾,我暈染了一樣的紅,最後,將蜂蜜點在唇上。
當我用扇子擋住沒化妝一半,給她看效果;再擋住化妝的,露出沒化妝的素臉。我如願以償地,聽到她的驚呼.....“天啊——我記不全,怎麼辦?”
我把草稿遞給她,“你熟練了手法之後,可以給自己設計,無數種妝容。”
我躺倒在床上,感覺血液一下拘在膝關節的內側的一處,下不去.....我避過傷口,揉了許久。青衣宮主連連道謝,對著圖紙一直操練到,虛蟜醒來。我陶然地看著——她猶豫了一下,用扇子擋著臉,頂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