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帳內,劉禪靜靜地看著眾將,嘴角噙著難得的笑意。
“如今馬超將軍已經破了羌人的攻勢,那麼西涼境內,只剩曹仁這一支孤軍尚存。”劉禪含笑看向眾人,輕聲道:“現在我們的任務便是,找出這支孤軍,殲滅他!”
傅僉抱拳而出,高聲道:“陌刀營請戰!”
隨後眾人先後而出,紛紛請戰。
“涼州兵馬多騎兵,尋常步兵前去征剿會處處受制。”劉禪搖搖頭,看向站在後面的姜維,道:“伯約,此戰還是要依靠騎兵,你與馬超將軍相互策應,想法子找到曹仁的殘餘兵馬。”
“得令!”姜維先是一怔,隨即拱手抱拳道。
“兵法有云: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兩軍交戰本就爾虞我詐,虛虛實實,此次前往涼州,定要萬分小心,我在長安等著你與馬超將軍收復涼州的訊息。”劉禪來到姜維面前,拍著他的肩膀道。
姜維躬身道:“末將定不負殿下所託!”
劉禪環視眾將道:“諸位沒意見吧?”
眾將笑著搖搖頭,姜維的領軍才能,他們還是比較信服的。
畢竟這次崤函之戰,姜維的兵馬在所有將領中損失最少。
“沒意見,只要能跟在殿下身邊,就算端茶倒水,我等也心甘情願。”張嶷一記馬屁迅速拍上。
傅僉也是咧嘴笑道:“本以為姜維兄弟這瘦弱的身板,抗不住戰場的洗禮,可只此一戰俺才發現兄弟的不凡之處,所率騎兵更是在這場戰事中傷亡人數最少,殿下派你去接應馬超將軍,俺心服口服。”
眾人相視大笑。
劉禪面色稍顯凝重:“好了,都去準備吧,後面有的是仗要打。”
“是。”
北方蜀軍與魏軍的對戰,暫時落下了帷幕。
兩國以潼關為界,進入漫長的對峙期。
有潼關天險在,魏軍很難進入關中腹地,再加上火槍營、陌刀營、霹靂營這三大精銳王牌坐鎮,魏軍攻入長安更是痴人說夢。
涼州的征戰還在繼續,一方面曹仁帶領的部隊深入涼州腹地,跟蜀軍周旋打游擊,另一方面曹魏在涼州的殘餘勢力尚未收復,比如武威、敦煌、金城、西海等數座郡縣。
馬超的西涼鐵騎還在瘋狂尋找著曹仁,這一刻,他像一位久經風浪在股市裡闖蕩的散戶,用充滿睿智的頭腦,尋找那顆綠油油的韭菜。
一旦找到這顆韭菜收割,從此會所嫩模,走上人生巔峰。
……
一匹快馬由西向東,疾馳進入長安。
正在校場練兵的劉禪,突然看到了滿身鮮血,急匆匆闖進校場的漢子。
定睛一瞧,正是劉備麾下的將領陳式。
劉禪連忙走向前問道:“陳都尉,你怎麼傷成這樣?你不是跟著父皇在夷陵作戰嗎?”
見到劉禪,陳式激動地跪下,痛哭道:“殿下,我可見到你了!”
劉禪皺了皺眉,心頭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禪將陳式扶起,詢問道。
陳式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哀聲道:“陛下陛下中了陸遜的埋伏,被吳軍的弓弩射穿了胸膛,如今身在江陵城休養,已經奄奄一息”
劉禪瞳孔忍不住微微一縮。
“中伏?”
聽到這個訊息,劉禪頓時覺得胸口如遭重擊,差點沒有站穩栽倒在地,幸好被身後的霍弋扶住。
“怎怎麼就中伏了?”劉禪面帶悲痛,急聲道:“不應該啊,我寫給父皇的書信上,三番兩次叮囑他不要依山傍水紮營,要防陸遜的火攻,他沒看嗎?”
陳式使勁搖頭,嘴唇顫抖道:“看了看了!陛下聽從了您的建議,並沒有選擇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