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烈酒!”
“這才是七尺漢子應該飲的佳釀,那些什麼青梅、杜康,與之相比,簡直連馬尿都不如!”
說完,張飛又舉杯猛灌了一口。
劉禪眼皮直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時代的人,喝酒跟喝水似的不要命。
“侄兒啊,你三叔我在這閬中駐守了整整六年,你知道我這六年是怎麼過的嗎?”
“遠離戰場這些年,老夫渾身的骨頭都要生鏽了。”
說到這裡,張飛的眼神深處閃過一絲留念。
“想當年俺與大哥、雲長桃園結義,於涿郡破黃巾,徐州救陶謙,下邳鬥呂布,新野戰曹操,顛沛流離二十多年,才得荊州與益州安寢之地”
“今天下三分,北有曹魏虎視眈眈,東有孫權覬覦益州,可謂生死存亡之秋,老夫雖年邁,但尚有廉頗之餘勇,願在有生之年,手持三尺蛇矛馳騁沙場,替大哥鎮守這份基業。”
“因此戰場才是老夫的歸宿,而不是龜縮在這閬中安享晚年”
張飛嘴角斜睨了劉禪一眼,繼續道:“你父王能有今日這份基業實屬不易,汝身為蜀郡世子,肩上責任甚重,當勵精圖治,銳意進取,可千萬不能在你手上嚯嚯了,否則老夫饒不了你。”
劉禪凝重點頭,這是長輩對晚輩的諄諄叮囑。
“來,喝!”張飛舉起漆耳杯,大聲道,“今日你我叔侄不計輩分,不分尊卑,若非你向孔明獻策救了雲長,雲長怕是早已身首異處,我等可都承你這份情,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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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苦笑,這老匹夫可真是嗜酒如命。
無奈之下,劉禪只好舉杯抿了一口,張飛見後頗為不滿:“你這瓜娃子,喝點酒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
劉禪陪笑,後背又開始泛起冷汗。
張飛醉眼朦朧,眼神時而陷入醉態,時而又透著幾分清醒。
“三叔,小子體弱屬實不勝酒力,您幹了,晚輩隨意。”
說完,劉禪扶著額頭,裝成一副醉酒的模樣。
看著劉禪拙劣的演技,張飛呆滯了半晌,忽然大笑:“沒喝幾口便醉成這樣也是本事,小子,凡事適可而止,裝傻充愣那一套在老夫面前還不夠看”
張飛心裡嘀咕了句,論演技,你父王才是演藝圈真正的鼻祖。
不多久,張飛緩緩起身來到劉禪面前,拎小雞似的直接單手拎起他的衣襟便往外走。
“啊三叔我們去哪裡?”劉禪神色駭然,略帶羞恥道。
張飛重重打了個酒嗝,剛才那絲清明的神態,此時已是完全被渾濁所替代。
“老夫剛學了一套舞矛之法,這就把它傳授於你,汝隨我去校場!”
“啊?”
劉禪大驚失色,老匹夫醉酒舞矛跟酒後開車有什麼區別?
這要是把控不好準頭,直接在自己身上戳個透明窟窿,那可真就欲哭無淚。
“不行我不去放開我”劉禪掙扎道。
張飛豪放大笑:“這可由不得你!”
劉禪愈發膽戰心驚,頓時高聲大喊:“趙兄,紹先,救我!”
誰知趙統和霍弋相互對視一眼,將頭扭向了別處
:()後主劉禪:從救關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