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體己的新鮮話,既無賴又好笑,時常搞得她頭疼不已。
這不,吃著飯也不安分。
張星彩那白皙纖細的小手又冷不防的被劉禪牽住,張星彩想抽出來,無奈劉禪的力氣比她大,怎麼都掙脫不開。
“吃飯呢,手往哪放?”張星彩氣鼓鼓的瞪著他:“別太過分了!”
“咦,你手怎麼這麼涼?中醫上講手涼則氣虛,你啊,得多跟我溫存溫存,補補陽氣。”劉禪面不改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哪裡來的歪理,放開!”張星彩又羞又急,臉龐迅速染上一片紅暈。
張星彩又嘗試著掙扎幾下,還是抽不回手,索性認了命,紅著俏臉扭向別處。
劉禪索性飯也不吃了,拉著張星彩的手,貪戀著最後的溫存。
某位哲學家說過,女人若是不介意男人握他的手,那沉淪的將不再是手,而是心。
“公嗣,你說我們會一直這麼下去嗎?一起牽著手,直到永遠”張星彩痴痴地看著窗外,聲音如蚊蠅。
“會的。”劉禪突然親吻了張星彩的臉頰,笑著道:“待戰事落幕,回成都後我便娶你。”
握著那柔弱無骨的纖纖細手,劉禪心中泛起漣漪般的柔情,無數想法不覺湧入心頭。
儘管張星彩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花瓶,但她跟隨自己輾轉千里來到長安,受盡了磨難和委屈,她嘴上不說,但內心的苦楚又有何人知?
他,欠她的太多。
:()後主劉禪:從救關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