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海闊天空,憑啥我退?
忍一時風平浪靜,憑啥我忍?
整個蜀川都姓劉了,王權連世家門閥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這是要幹啥?
吳家還能造反不成?
別人能忍,劉禪卻不能忍。
作為漢中王的嫡長子,未來蜀川的繼承者,怎麼也得裝出霸道總裁的樣子,掐著脖子對那些邪惡勢力說不!
平日裡那些世家耍點小手段,搞點小動作也就罷了,但面對擬定的新國策,敢公然出來叫板,還把不把王權放在眼裡?
“此次回蜀郡,這一路怕是不會太平,如今吳家已經盯上我,想來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劉禪看向馬謖,沉聲道。
“少主放心,吳家是世家大族,不到最後狗急跳牆的一刻,絕不會輕易動少主。”馬謖繼續恭聲道:“但少主這次回成都,大機率會與吳家正面交鋒,危機重重下,想必會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呵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懼之有?”
……
……
翌日,行囊整理完畢,劉禪帶著霍弋、趙統等血衣衛,隨馬謖一同返回蜀郡,行軍途中為了不耽誤吃喝,劉禪還專門讓一匹馬馱運羊肉、鹿肉等野味。
百餘騎行軍在路上,張嶷不滿地直嚷嚷:“好些日子不打仗,渾身癢癢,要我說少主應該傾盡兵力,直穿洛陽,將那些魏軍打得屁滾尿流!”
劉禪嘴角一抽,忽然好想把這貨一腳踹回上庸城,然後跟趙雲建議,等下次打仗時,讓這小子組建敢死隊,然後第一個衝上去,研究下炮灰是怎麼煉成的。
“咋的?傷全好了?忘記前些日子肋骨斷的時候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那叫一個悽慘,我要是有個錄音機,就該把你殺豬般的吼聲錄下來。”劉禪冷眼瞥向他道。
張嶷急了,漲紅了臉試圖挽回面子:“誰說我哭了?我張嶷鐵打的漢子,斧鉞加身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怎麼會哭?肯定是少主看錯了。”
劉禪嘆了口氣,好吧,到底是少年心性,面子比命更重要。
張嶷撓了撓頭,回頭看了趙統一眼,隨即咧嘴說道:“少主,營中不少弟兄都升官了,我等回成都後,不想再住在軍營,不知道能不能購置田地房屋”
“才屁大點軍功,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趙統瞪了他一眼,輕哼道:“我沒啥想法,少主在哪我就在哪,哪怕是住軍營,我也心甘情願。”
劉禪笑了,猛地拍向張嶷的肩膀,補刀道:“瞧瞧人家這覺悟,再看看你,連個媳婦都沒有的人,還要買房?你咋不上天呢?”
“這是我的理想。”張嶷仰著臉,倔強道。
“理想?理想能值幾個錢?”劉禪苦笑搖頭,輕嘆道:“你知道在成都購置田地房屋需要多少銀子嗎?就拿萬安街來說,寸土寸金的地方,你有多少銀兩可揮霍?”
張嶷微愣,未免有些失望,心裡的落差感極大。
“好了,跟著本少主好好混,麵包會有的,美人也會有的。”劉禪嘴角一掀,輕描淡寫的給張嶷畫了個大餅。
張嶷神情略顯激動,特別是聽到“美人”二字時,雙眸頓時大放光彩。
片刻,張嶷調撥馬頭靠近劉禪,繼續沒大沒小輕聲道:“少主,看在末將隨你出生入死的份上,去天上人間睡婆姨可以不要錢嗎?”
“你想白嫖?”劉禪瞪大了眼睛。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張嶷有些尷尬撓頭。
劉禪嘆了口氣,認真解釋道:“我再重申一遍,天上人間是正規的洗浴中心,是專門放鬆按摩的地方,你想要睡姑娘,直接去青樓!”
說完,劉禪還不忘補充一句:“我請你!”
“這怎麼好意思”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