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吹拉彈唱,樣樣皆精。總而言之,皆是精通一道的大家,技藝超群,令人歎為觀止!”
寧修言聞言,不禁聯想到了那名聲在外的和聲署,好奇地問道:“莫非她們也與和聲署一般,只賣藝而不賣身?”
“非也非也!”
池元平輕輕擺了擺手,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這些女子也賣身,且個個容貌絕美,似畫中仙子一般,但卻隱藏著一個奇特的規矩。”
“怎麼說?”
池元平微微一笑,壓低聲音,帶著幾分神秘與猥瑣。
“想要入她們的紅鸞帳中,非得在所擅長的領域上戰勝她們不可。而那雲雨樓的規矩,更是別有一番趣味。”
“哪裡有趣?”
池元平湊得更近了些,壓低嗓音道:“不論你是何方神聖,只要能在她們每人所擅長之道上贏下她們,嘿嘿,別說一人,你能贏下幾人,今夜她們都歸你所有……且分文不取!”
“臥槽?竟有這等好事?”寧修言聞言,嘴巴不由自主地張成了“o”型,一臉難以置信。
倘若真如池元平所言,若有人能將這些姑娘逐一擊敗,豈不是……
寧修言思及此景,不禁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
“我就說嘛,有些事情,當年還真不能全怪紂王!”
“侯爺,您這是在嘀咕什麼呢?”莫昶業好奇問道。
“哦,無礙,本侯只是覺得這雲雨樓頗有幾分趣味!倒是想去見識一番!”寧修言迅速回神,隨意搪塞道。
池元平一聽,猛地一拍大腿,滿臉激動,彷彿遇到了難得的知音:“可不是嘛!別說侯爺您了,就連我這心裡也是癢癢得很,想去見識一番呢!只可惜……”
“嗯?莫非這雲雨樓還有什麼特別的規矩不成?”寧修言順著池元平的話頭,好奇地追問道。
池元平垂頭喪氣的苦笑道:“自是有門檻!”
“可是要耗費不少銀兩?”
“若僅是如此,那倒還算簡單!”池元平苦笑著搖了搖頭。
寧修言挑眉,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望向對方。
“並非銀兩之事,那究竟是何要求?莫非是關乎身份地位?可你之前不是說過,雲雨樓不問來客出身嗎?”
“哎,實話同侯爺說來吧!這雲雨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欲入樓者,必先對上每日門口的對聯之謎,方能得此資格!”
“呵呵,倒真有趣,這哪裡像是煙花之地,分明是在挑選才子一般!”
“誰說不是呢?一個青樓,竟也如此刁難人。”
望著池元平心生埋怨的模樣,寧修言不由得打趣道:“瞧這模樣,池公子似乎未曾踏入那門檻半步啊?”
“唉,我倒是心生嚮往,只可惜才情有限,難以入得那些高人的法眼吶!”
“哦?堂堂尚書府的公子,竟也自謙才疏學淺,這倒是讓本侯有些捉摸不透了!”
“說來慚愧,我自小便對刀槍棍棒情有獨鍾,全然繼承了我孃的性子,就連家姐亦是如此!倒是讓侯爺您見笑了!”
“本侯倒是不這麼認為,文人武夫各有千秋,正如朝中文臣武將,各司其職,各展所長,又有誰規定武將之後不可飽讀詩書,以求功名呢?文臣世家的子嗣又何嘗不能提刀迎敵!”
池元平面帶茫然地望著寧修言,忽然間,他猛地一拍手掌,驚呼之聲脫口而出:“妙哉!聆聽侯爺一番高論,真乃醍醐灌頂,令在下豁然開朗。請容在下行一大禮,以表敬意!”
言罷,他身形微彎,雙手作揖,正欲向寧修言深深鞠躬。
豈料寧修言身形輕輕一側,巧妙地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虛禮。
他的嘴角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