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瓦爾特:“古怪倒也談不上,只是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
……
我想到了!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非常微小——他刻意跳過了「刃」!
既然雲騎軍抓住了星核獵手的成員,以此為線索追捕卡芙卡就行了。何必要請我們「引出」卡芙卡?
仙舟既不願讓外人插手「星核」災害,又為何在「星核獵手」一事上如此大度?”
穹:“這是把我們當釣餌用呢…”
宇智波:“穹,你真是個大聰明。”
瓦爾特:“對,我只能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不論「刃」被捕一事是否屬實,至少現在,「刃」很可能已經脫離了仙舟的掌控。
因此,景元如果想釣出星核獵手,就只有我們這個與卡芙卡產生聯絡的誘餌。
所以他才拐著彎地請我們幫忙——因為「刃」的逃脫不能讓別人知道!
想通了這一節,也許我們開始接近事件的核心了。”
出得司辰宮,宇智波幾人暫得片刻休憩,而後,將開始獵手與獵物間的追逐。
另一邊,景元和彥卿在與符玄通話…
景元:“太卜大人,我與他們的談話你都聽見了,有何看法?”
符玄:“什麼看法?「天道昭邈,人心幽微」,你要我給這幾位卜一卦,佔測來意吉凶麼?”
景元:“這倒不必,星穹列車與此事無干,這我十拿九穩。你我不必深究他們的來意,只要餌吞下,魚釣出,也就夠了。”
,!
符玄:“這是我的提議吧,將軍。”
景元:“嗯,多得有符卿智珠在握,之後的事情,也全都仰仗你了。”
符玄:“哼,那你倒是早些退位啊。”
景元:“還不是時候,萬一有甚變數,我得在將軍之位上承擔罪責,可不能現在一走了之,陷符卿於不義呀。”
符玄:“你早將星核獵手交到我手裡,眼下也沒這煩惱。
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景元!該不會…難道是你故意把人放跑的?!”
景元:“我?我又怎能像符卿一樣未卜先知?雲騎軍看守不力,我有責任。”
符玄:“哼,我能理解。仙舟諸務繁雜,你難免精力不濟。要不是有我在底下撐著……
說來,下次「六御」議政,你該履行舉薦我繼任將軍的諾言了吧……”
景元:“嗯嗯嗯,好好好,知道了,我還有要事。之後就全拜託「天賦異稟」的符卿了。”
符玄的影像消失…
景元:“仙舟上的麻煩,桌案上的文牘,花壇裡的雜草,唯有這三樣東西是無論怎麼努力也打掃不乾淨啊。”
彥卿:“將軍,符太卜想接您的位置,路人皆知。”
景元:“她是很有能力啦,不過心智上還要再磨磨,什麼時候磨去了直脾性,我大概會考慮退休吧。”
彥卿:“星核這事,說麻煩也不麻煩。人跑了,再抓回來就是。將軍一聲令下,我彥卿立刻替您排憂解難。”
景元:“我知你心急,想做些什麼,並且做成些什麼,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欲得「劍首」之名,不可隨意動手,尤其不可與重犯械鬥。”
彥卿:“將軍難道以為我會輸給那個「刃」不成?”
景元:“我是要你耐下性子,彥卿。仙舟治平與劍術不同,徐徐圖之,方能成勢。何況這棋局中的暗手還沒揭開呢……
有一個疑團,只要它還沒解開,這盤棋就只能僵持不動。那就是「星核」。
它如何掩人耳目,繞過天舶司的核查與太卜司的推演,又被置於何處?”
彥卿:“我看,把兩個星核獵手都抓回來送去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