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三間泥土小屋。
“如此巧,正好三間?”蕭何苦笑。
“這卻省事!”一直沒有說話的冷行開口道,他站著最左,也不糾結,直接向左手邊那間屋子走去,推門而入。
蕭何與獨孤渾天相視一笑,也走向前,各自選了一間屋子。
走到小屋的木門前,一切如尋常百姓一般,並沒有想象中的非比尋常的感覺,蕭何抬手輕輕叩門,然後推門而入。
木屋很小,兩旁的小窗撐起,只透過一縷縷清風。
小屋中間有張小桌子,桌前坐了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此刻正微笑看著蕭何。蕭何走上前,與其隔著桌子對面而坐。
“小友好生厲害,差點就斬殺了我那孽畜。”老人不等蕭何發問,開口道。
蕭何心中疑惑,開口問道:“您是永珍法陣裡,與我說話的那位老者?”
老人點頭,繼續說道:“天元書院成立至今,能走到這裡的都是可以抗住我那孽畜攻擊的考生,而第一個因為降服它而透過考驗的,卻只有你。”
“我只是賴於外物罷了。”蕭何這話既是謙虛,也是實情。
老人似乎洞察一切一般,卻沒有追問他關於其法器的任何事,只是伸出一隻枯手,拿起桌上的酒為蕭何倒了一杯,隨後含笑看著蕭何。
“這是何意?”蕭何問道。
“此酒名曰華胥,這是最後的考驗。”老人說道。
蕭何笑道:“這樣的考驗才合我意。”說完,他舉起酒杯在鼻前一聞,說道:“我從未喝過如此香醇的美酒!”
“那就請吧!”老人笑道。
蕭何心中知道這酒定不簡單,還是仰頭,一杯華胥酒一飲而盡。
“客官,客官醒醒!”
蕭何在一陣晃動中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其旁邊正站著一個店小二,滿臉堆笑的看著他。
“這是哪裡?”蕭何抬手,又用力的揉著的自己的額頭問道。
“這裡是樓外樓呀!怎麼了客官?”店小二哈著腰,十分恭敬的說道。
“我怎麼會在這裡?”問道。
“承蒙您光顧,來咱們樓外樓吃烤肉,只因貪杯這君子酒,多喝了幾杯,這才醉在此處!小的怕您身體有樣,已經來叫過兩次了。”店小二答道。
“哦!”蕭何隨口說道,這才感覺周圍景緻如此熟悉,樓外樓的二層輕風吹拂,讓蕭何逐漸清醒,他伸手入懷,取處一錠銀子放在桌上,便下樓而去。
蕭何手持摺扇,在宣陽城的青石板路上走過,腦海之中,依舊對那一群堵著自家門口的媒婆心有餘悸,家是不想回了,可又不知去處,一直作如是想,不知不覺,也就走到了城外。夜越來越深了,蕭何想到附近林中休息一夜再做打算。
走進林中,他選了一顆相對粗大的大樹,腳尖輕輕一點,一招漂亮的燕子登雲,他已站到這粗大的樹幹之上,躺下身來,高處夜風更勝,頭頂月朗星稀,心中好生暢快。而下一秒他卻猛然起身,耳廓連動三下,摺扇一收,他便忽而向遠處而去。
藉著月色,只見他的影子,以樹幹借力,只是起起落落是三四下,卻已在百餘米開外。
在一棵樹幹站定,他的腳下,正有一白衣女子,背靠樹幹,神色頗顯慌張,卻還故作鎮定,謹慎的盯著前方。
在其前方三米處,竟有一吊眼白額的老虎,正貪婪的看著他,在那微張的血盆大口中,竟然正往出流著口水。眼看著下一秒,惡虎就要撲食。
而下一秒,蕭何從天而降,一腳就踢在那老虎的碩大的腦袋上。
本來準備享受美味的老虎忽然被不知道哪裡來的人踢了個頭昏腦漲,心中憤怒不已,定睛一看,眼前又多了一個男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