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蕁看著面前這張長的很是清秀俊雅的面孔,挑了挑眉,有些惋惜的說道:“嘖嘖,長的不錯,只可惜跟錯了主子,註定會不得好死。”
血煞有些泛白的薄唇緊呡,看著面前一臉惋惜眼神卻透著危險的女人,垂下眼簾,說道:“有本事就殺了我,少說廢話。”
赫連蕁淡淡一笑,走回甲板上唯一的到凳子上坐下,身體自然的往後倚靠在龍胤身上,才笑著說道:“想死還不容易,不過,別太著急,本夫人還有事要問你,等問完了,自然會成全你。”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白費力氣了,快點殺了去我。”血煞聞言抬起頭,一臉的堅定和冷然。
邢輝在一旁看著,淡淡的笑著說道:“沒想到,還是一個忠心不二的人,只是可惜了。”
“是啊,太可惜了。”赫連蕁附和著邢輝的話說完,回頭看著身後的龍胤,有些苦惱的說道:“胤,你說該怎麼辦呢?”
龍胤抬手溫柔的幫她整理了一下頰邊的髮絲,寵溺的笑著說道:“蕁兒想如何便如何,若是他真不肯說,直接殺掉好了。”
“好,就這麼辦。”赫連蕁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回頭看著臉上血色已經消失的差不多的血煞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本夫人有的是其他的辦法從別人嘴裡說道,相信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你一樣,對你家主子忠心不二,抱著必死的決心的。”
說完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畫舫上所有的黑衣人。
血煞眼神一變,臉色也變得陰沉了幾分:“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放心,本夫人不會問你的主人是誰?因為本夫人知道,就算問了,你也不會說,本夫人只是想知道,我們與銀月樓無冤無仇,為何你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我們於死地?”赫連蕁臉上的笑容隨著問話慢慢消失,變得凌厲起來。
血煞眼神微微一閃,沉默了半晌才說道:“因為你們都是主上成就路上的絆腳石,不,不僅是你們,所有不臣服於主上的玄術師都要除掉。”
赫連蕁他們聞言,對視了一眼,同時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個幕後之人的野心還不小,竟然想將所有不為他所用的玄術師都殺掉。
對於這個人的野心,赫連蕁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該說他太過異想天開還是說他太有野心?
深呼吸了一口氣,甩掉不合時宜的猜測,赫連蕁又繼續問道:“你主子還真有膽魄,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為何要散播那樣的謠言?”
血煞面無表情的掃了赫連蕁幾人一眼,然後將眼睛一閉:“我知道的都說了,現在就動手吧!”
赫連蕁眼裡閃過一絲暗光,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站起身笑容詭異的看著他說道:“很好,本夫人現在就成全你們。”
說完眼神一凜,身上的氣勢一瞬間變得迫人,轉身看著身後不遠處的兩個黑衣人,直直的看著他們的眼睛,瞳孔微微收縮,直到對面那兩個黑衣人的眼神變得空洞,才滿意的勾起唇角:“殺,一個不留。”
“是!”兩個被赫連蕁用精神力控制了的黑衣人機械的應了一聲,拿起手裡的刀,毫不猶豫的就撲向了旁邊原本的同伴。
而其他的黑衣人被赫連蕁控制著動憚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最後自己也跟著死在同伴的刀下。
一時間,畫舫之中被慘叫聲和利刃劃破衣衫,皮肉的聲音充斥著。
原本緊閉雙眼等待死亡降臨的血煞聽聞,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一幕,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赫連蕁的眼神之中滿是憤恨:“赫連蕁,你,你……”
面對他的憤恨,赫連蕁卻不在意的笑了笑,一臉輕鬆的說道:“我怎麼?血煞,這不是你要求的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本夫人會一個一個的將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