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毫不留情的一掌劈向她的後頸。
“唔!”已經沒有自己意識的赫連玉兒只是悶哼了一聲,然後身上的紅色光芒突然消失,身子也跟著軟軟的倒了下去。
白衣女子看著被赫連蕁打暈的赫連玉兒,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朝她走來的赫連蕁,心裡突然生出一股不安。
秦寒在聽到白衣女子那聲‘赫連蕁’的時候,早就已經瞪大了眼睛,此時看著面無表情的女子,神經下意識的緊繃,做出了防備的姿態。
赫連蕁察覺到他的變化,只是微微皺了下眉,掃了一眼面前的白衣女子,然後看著周圍傷痕累累的那些官兵說道:“你們管事的是誰?”
秦寒聽到她的話,心裡‘咯噔’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挺直了腰板走過去,抱拳對她說道:“在下京城守衛軍都尉秦寒見過夫人。”
赫連蕁看著他身上不自覺透出的戒備,心裡微微有些無奈,緩和了表情,看著他露出一絲淺笑:“看來這裡歸你管了,她你認識的吧,本夫人暫時就將她交給你們看管了。”說著指向自己昏迷的赫連玉兒。
說完又扭頭看了一眼被邢輝看管著的白衣女子,然後對秦寒說道:“至於這個女人,本夫人還有些話要單獨問她,等本夫人問好了,會將她交給你們處理的。”
“這……”秦寒有些為難的看著他們,畢竟這個女人是和通緝犯赫連玉兒一起的,按道理是要全部帶回,交由刑部大牢看管。
“秦都尉,按照夫人所說做便是。”正當赫連蕁還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聲如洪鐘的男子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赫連蕁幾人循聲看過去,就看見走在一對官兵為首的老者,一身的官服威風凜凜,腰板挺得筆直,一身的正氣。
赫連蕁默默的打量著突然到來的這個人,暗自猜想著他的身份。
秦寒見到來人,身上一變,趕緊的上前,恭敬的行禮:“末將秦寒見過相爺。”
一聽到秦寒對來人的尊稱,赫連蕁幾人眼裡都不約而同的閃過一絲詫異,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卻都沒有說話。
殷南正身為炎國的丞相,在官場浮沉半生,倒是難得的還保有一顆赤誠之心,為人公正不阿,是非分明,更難得是此人嫉惡如仇,最看不慣的就是拿著朝廷俸祿,卻不為朝廷辦事,拿著百姓供奉,卻不為百姓謀福利的貪官汙吏。
赫連蕁雖然對官場的事沒什麼興趣,倒也還聽說過他,此時見到本人,看著那一身掩飾不住的正氣,暗暗覺得佩服。
殷南正對著秦寒揮了揮手,表示不用多禮,走到赫連蕁跟前抱拳行禮:“老夫見過夫人,龍掌教別來無恙?”對著龍胤說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熟稔的態度。
龍胤攔住愛妻的肩膀,對著殷南正笑著點了點頭:“相爺別來無恙,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竟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無妨,改日老夫請掌教和夫人到我府上一敘,今日就不多說了,來人,把人帶走。”殷南正也是客氣的回答著,然後對著身後的人一聲令下。
看著被帶走的赫連玉兒,赫連蕁心情略有些複雜,輕輕的嘆了口氣,看著殷南正說道:“相爺,不知本夫人可否提個要求?”
殷南正聽到赫連蕁的話,抱拳說道:“夫人儘管吩咐便是,不必如此客套。”
對於殷南正的態度,赫連蕁心裡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多想,於是說道:“想必相爺也知道本夫人與赫連玉兒之間的糾葛,本夫人不會為她求情,只是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希望相爺請個大夫給她瞧瞧,就算是要死,本夫人也要讓她死的明明白白。”
殷南正聽到赫連蕁的話有些愣住,看著她神色有些飄渺的樣子,點頭道:“請夫人放心,老夫會吩咐下去的。”
龍胤摟著愛妻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