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圍人的談論大多數都是惋惜的,這麼一個大英雄,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殺了,不僅是皇室的損失,也是百姓的損失,若是此時發生戰亂,這炎國還有誰能統御三軍,抵抗外敵?
赫連蕁聽著他們的談論,心裡也生出一絲惋惜出來,雖然她沒有見過這個肖將軍,但是聽著別人對他的評價,似乎確是一個值得人敬仰的人。
就在赫連蕁在心裡惋惜的時候,突然聽到幾個人小聲的議論聲,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
“不過奇怪啊,將軍府周圍可都是住戶,昨夜為何就沒有人聽到慘叫聲?”
“那是怎麼發現他們一家被殺的?”
“我聽說是東街買菜的王婆婆給他們去送菜,才發現的,王婆婆都嚇的臥床不起了。”
赫連蕁看了那幾個人一眼,一隻手不自覺的敲打著桌面,若有所思的說道:“無聲無息嗎?”
龍胤他們聽到赫連蕁的低喃,心裡也有了一些低,能坐到無聲無息,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提前在他們的食物中下蒙汗藥,將這些人迷暈之後再下手,另一個可能就是有人設了結界,將那些慘叫聲都掩藏了起來。
至於是那種可能,今晚前去一探便知。
要的飯菜很快就上桌了,赫連蕁拿著筷子戳了一下面前的菜,扭頭看著門外的大街說道:“不如呆會兒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好啊!”邢輝幾人聞言,都沒有異議的點頭同意了。
飯後,幾人放下碗筷,付了銀子就準備出去,卻被掌櫃的攔住了:“幾位客官這是要出去嗎?老夫勸你們還是暫時別出去的好,將軍府出了命案,官府正在調查兇手,現在出去會惹上麻煩的。”
聽到掌櫃的話,赫連蕁笑著說道:“多謝掌櫃提醒,那我們還是不出去了。”說著轉身朝房間走去。
她覺得掌櫃說的對,現在出去一定會有麻煩,別的什麼人估計還好說,可她現在的身份有那麼一些不方便,還是別再節外生枝了。
只是還不等他們上樓,一對官兵就走進了客棧,個個一臉肅殺的模樣。
赫連蕁快速的將帽子拉起來戴上,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為首的官兵掃了一眼客棧內的客人,走到掌櫃的面前,看著他說道:“掌櫃的,你這裡有沒有行跡比較可疑的客人?”
掌櫃看著他們一年肅殺的模樣,早就嚇的腿軟了,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官,官爺,小的沒有見過什麼行跡可疑的人。”
為首的官兵看著他戰戰兢兢的模樣,眼裡閃過一絲光芒,扭頭打量了一眼客棧內的所有人,然後將視線放在了正站在樓梯口,不上不下的赫連蕁幾人身上,準確的說是裹在披風中的赫連蕁身上,微微皺了下眉,走上前,打量了他們幾眼說道:“怎麼沒有見過幾門幾個?外地人?”
龍胤看著那官兵落在懷裡人兒身上的探究視線,眼裡閃過一絲暗光,摟著她的手緊了緊,不著痕跡的側了下身子,擋去了他的視線。
邢輝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抱拳恭敬的說道:“不瞞官爺,我們師兄妹幾人確實是外地人,這才剛到京城。”
那官兵又上下打量了他們幾眼,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才說道:“最近幾天不要隨便亂走,還有你們,若是有誰發現什麼行跡可以的人,可以上官府舉報,幫助朝廷抓住兇手者,有重賞。”說完掃了一眼客棧內的人,帶著人離開。
看著那些官兵離開,客棧內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
被嚇得腿軟的掌櫃扶著櫃檯,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二狗看著腿軟的掌櫃,趕緊上前扶著他,忍不住低聲說道:“對了掌櫃的,要說行跡可疑的人,也不是沒有,住在三樓天字一號房的那兩位姑娘就挺可疑的,都來了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