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是,你們看,她還一臉自得其樂的樣子,真是笑死人了。”幾個人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又剛好讓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赫連蕁若無其事的做完一套廣播體操,感覺渾身舒暢了不少,才停下來。
眼裡閃過寒光,一個瞬移來到最先開口的那個女人跟前,抬手毫不猶豫的掐住她的脖子,然後一抬手將其他幾個想上前的人拍飛,冷笑著看著面前因為呼吸困難緊緊抓著她手掙扎的女人道:“要是再讓本姑娘從你們任何一個人嘴裡聽到廢物兩個字,本姑娘就把你們變成真正的廢物,不相信的話,你們儘管試試。”
說完掃了一眼旁邊面面相覷的幾人,一鬆手放開了臉色已經呈青色的女人,看也沒看他們一眼,轉身走了。
“小瑜,你沒事吧?”其他人見赫連蕁若無其事的走開,才趕緊上前,將跌坐在地上,捂著脖子大口喘息的女人。
被喚作小瑜的女人天色蒼白,不停的大口喘息著,看著赫連蕁的背影,想到剛才那種窒息的恐怖感覺,眼裡的恐懼一閃而逝,對其他人搖了搖頭。
赫連玉兒走到靠在一旁樹幹上看著遠處的赫連蕁身邊,咬牙道:“赫連蕁,你別太過分。”
赫連蕁聞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回頭看了一眼赫連玉兒,見她鐵青著臉,不禁笑著問道:“姐姐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這句話?”
赫連玉兒聽到她的話,身體一僵,鐵青著臉看了她幾秒,什麼也沒說的轉身離開。
見赫連玉兒離開,赫連蕁眼裡閃過一絲不屑,真是自我感覺良好的過頭了。
因為赫連蕁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其他人都有些面面相覷,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插手。
南慷和南鳴幾人還來不及阻止,她就已經將人放開,若無其事的走到了另一邊,讓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一個早上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等到將留守的人和出去尋找水源的人分配好,赫連蕁才說道:“大師兄,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讓她留下。”說著指向一旁的董月如。
南慷還沒來得及說話,南鳴就冷冷的否決:“不行,任何人不得單獨行動,這是命令。”
赫連蕁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對董月如說道:“你留下。”說完轉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哼,命令嗎?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人。
看著忽然消失不見的赫連蕁,南慷在心裡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臉色變得陰沉的師弟,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師弟不必在意,蕁師妹就是這樣的性子。”
“哼,大師兄倒是瞭解她,她最好別給我們惹麻煩,不然,休怪我不留情面。”南鳴冷哼了一聲,說完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南慷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眼赫連蕁離開的方向,然後對身邊的邢輝道:“邢輝,你去找找她,別讓她出事,不然……”
他能想象到若是她出事了,那麼在乎她的龍掌教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更何況他的心裡也不希望她出任何事。
邢輝早就想追上去了,只是礙於南慷和南鳴才剋制了下來,現在聽到南慷的話,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就追了上去。
董月如見狀,上前正要開口,就被南慷打斷:“董師妹,既然蕁師妹要你留下,你就留下吧,別讓她擔心。”
董月如聽完張了張嘴,結果什麼都沒說,猶豫了片刻才點了點頭。
南慷見她點頭之後,才帶著其他人離開。
董月如轉身往巖洞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南慷離開的身影,心裡浮上一絲疑惑,她怎麼覺得大師兄對待赫連蕁很特別?
不止是大師兄,還有三殿下好像也是。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想了想沒想明白,董月如晃了晃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