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活量還不小。”
南宮厥在馮縣令到來的時候,臉色變了變,但是想想他們也沒有參與,至於蕁兒最開始打人之事,他自然有話來圓。
馮縣令看著慘不忍睹的女兒,立刻心疼的脫下外衣罩住了她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詢問:“巧兒,爹爹的乖寶貝,你怎麼樣了?”
另外一個衙役見低垂著頭,緊緊抱著自己身子顫抖的陳英媛,生出一絲憐憫,走過去脫下外衣披在了她身上,為她遮掉了外洩的春光。
帶著餘溫的衣服落在肩上,原本還害怕的顫抖的陳英媛錯愕的抬頭,就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臉色一紅,立刻羞得低下了頭。
而那個好心的衙役面對她那一笑,雖然臉上很悽慘,卻覺得很純真,心裡微微一動,也沒有多想,看了她一眼,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馮巧兒聽到自家父親的聲音,立刻回神大哭起來:“嗚嗚嗚,爹爹,嗚嗚嗚,你要為巧兒做主啊,嗚嗚嗚~~~~”
聽到女兒撕心裂肺的哭聲,馮縣令簡直心疼死了,溫柔無比的將人抱進懷裡安慰:“巧兒不哭,我的寶貝兒呃,你哭的爹心都要碎了,快告訴爹,是誰欺負你了,爹給你做主。”
赫連蕁眉頭微皺,聽著馮巧兒一邊告狀一邊大哭的聲音,抬手掏了掏耳朵,看著南宮厥說道:“果然不愧是父女倆,這肺活量真不是蓋的。”
南宮厥沒有完全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看了那一個盡力哭,一個盡力安撫的父女,眼裡閃過一絲不屑,笑看著赫連蕁說道:“蕁兒,我們走吧,帶你去前面看看。”
他可不想留在這裡,等馮縣令反應過來,自己要走,恐怕就難了。
不過,顯然他說的晚了,正在安慰女兒的馮縣令一抬頭就看見站在另一扇門邊的南宮厥,綠豆般的眼睛頓時一亮,摟著哭的一抽一抽的女兒就朝他走了過去:“南宮公子你也在啊,那就好辦了,巧兒被人欺負,南宮公子肯定不會看著不管的對吧,畢竟咱們……”
還不等馮縣令把話說完,南宮厥就皺眉打斷了他的話:“馮大人此話怎講?令嬡被欺負,做主的自然是你這個父親,在下不過一介平民,可做不了這個主,要是馮大人沒有其他的事,在下就先和家妹離開了。”
他幾句話就將他們之間的所有關係撇的乾乾淨淨,完全不留一絲情面。
馮縣令臉上的肉抖了抖,然後笑著看向一旁赫連蕁,綠豆眼裡閃過一絲精光,扯出一抹笑說道:“南宮公子這話就說錯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有這麼多年的交情在,只是本官怎麼不知道南宮堡還有一位小姐?”
赫連蕁很不喜歡這個馮縣令打量自己的眼神,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淡淡的掃了他和他懷裡已經停止哭泣的馮巧兒,不緊不慢的說道:“本姑娘的身份,豈是誰想知道就知道的?馮大人是嗎?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好女兒吧,免得將來找不到婆家,啊!不對,是現在找不到婆家,別說本姑娘沒有提醒過你。”
“你……”馮縣令臉色一僵,生氣的想大罵,才開口就想起對方的身份,硬生生的嚥下難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