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蕁兒,若是我沒有做好準備,我就不會說出來。”
赫連蕁見他堅持,也就沒有說什麼,而是一聳肩:“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講吧,本姑娘洗耳恭聽。”
龍胤輕笑著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深呼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要揭開自己的傷疤,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赫連蕁沒有催他,只是安靜的呆在他懷裡,看著他。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龍胤的聲音響起,有些飄渺不真實的感覺:“有一個男孩叫齊垣,擁有一個大家庭,有雖然嚴厲卻很疼愛他的爺爺和父親,有寵愛他的奶奶和母親,齊垣的父親在家裡排行老二,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兩人都是經商的奇才,可是兩人的性格確實截然相反,哥哥心胸狹隘,手段狠辣,一直覺得只有他才有資格繼任這個大家族的家主,而弟弟敦厚善良,待人溫和,是齊垣爺爺心中的下一任家主人選。”
赫連蕁看著他有些飄渺的神情,心漸漸的緊縮,雙手不自覺的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張了張嘴想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可到了嘴邊又默默的嚥了回去,只是認真的看著他。
似乎是察覺到了懷裡人兒的緊張,龍胤笑了一下,將她抱進,下巴靠在她的頸窩,繼續講述起來:“齊垣在八歲的時候玄力突然覺醒,齊垣的爺爺奶奶,爹孃都很開心,這給他們帶來了無上的榮光,可他們不知道,齊垣玄力覺醒帶來的不止是榮光還有滅頂之災。”
說道這裡,龍胤的臉色異常平靜,只是抱著赫連蕁的手情不自禁的收緊再收緊,眼神深邃的讓人窺探不到裡面的情緒。
身體被勒的很疼,赫連蕁卻一點也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微微皺了下眉。
“齊垣的大伯有一日帶回來一個長得很是兇惡的男人,說是他請的貼身護衛,爺爺之問了一句可靠嗎?就沒有過問了,八歲的齊垣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很好奇,所以經常偷偷的觀察他,發現這個男人很少說話,常常陰沉著臉,手上一直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把玩,按耐不住好奇心的齊垣有一天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他曾那男人被大伯叫走之後,悄悄的進了男人的房間,在他的衣服裡發現了一枚奇怪的飛鏢,尖尖的蛇頭閃著寒光,讓人忍不住膽寒,而這條蛇長著兩條蛇尾。”
赫連蕁聽到這裡,眼裡的震驚一閃而逝,扭過頭看向放在桌上的那枚暗器,眼神變得晦暗不明起來。
龍胤卻像是沒有發現赫連蕁的走神,頓了一下又繼續講:“從哪以後,那個男人就一直跟在齊垣大伯身邊,形影不離,有一天,齊垣的父親帶著他們母子一起出去收賬,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劫匪,齊垣雖然玄力覺醒,可功力尚淺,根本就不是那些劫匪的對手,齊垣父母知道他們都活不了了,可他們都希望兒子能活著,所以夫妻倆拼盡了全力保護兒子,可最後還是無力迴天,齊垣父親被殺死,母親只剩下一口氣,也活不久了,而小小的齊垣也是身受重傷,就在這時,一個玄術師經過救了他們,劫匪自知不是這個玄術師的對手,就逃了,其中一人卻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