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使這裡原本熱鬧的酒館變的鴉雀無聲。
說來也是,算上陳冰一共二十一個少年,各個都是冰冷無比。那從骨子中透出的森寒讓所有人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慌亂。事實上這種深入人心的冰寒所代表的,往往只有一個意思。
殺意。
只是不知道,如果他們瞭解到現在這股冰寒只是這些少年平常的狀態後,又會有什麼想法。
微微掃了一眼酒吧裡的人群,陳冰已經領著這些少年直接奔向角落中的一個桌子。事實上現在酒吧早已經人滿為患,根本不會有空桌給他留下。他們現在所去的桌子正是人最少的一桌。
只有一個人。
一個外表很落魄,臉上帶著一道長長傷疤的中年醉漢。隨意的癱倒在一邊的椅子上,就好象一團爛泥。手中還不時的把一杯杯烈酒倒進自己的嘴裡。目光迷離,顯然醉的不輕。
隨意的坐下,陳冰絲毫沒有在意旁邊那個一直醉濛濛的中年醉漢。那些少年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後,一點也沒有一同坐下的意思。
長時間的鍛鍊,使得他們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性。雖然這種警覺性在很多時候都顯得多餘。
看到陳冰在那個醉漢的身邊落座。酒吧裡頓時起了一陣慌亂,大部分人都立即起來結帳走人,其忙亂的樣子就好象家裡有人上吊一樣。而另一部分人則臉上出現了興奮的神情,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都怪陳冰的經驗不足。他也不想想,在這個如此熱鬧的酒吧中本來就座無虛席。為什麼偏偏這個桌子就一個人佔著?
輕輕的敲了敲桌子,陳冰絲毫也沒有在意周圍人群的動靜,臉上一副自若的神情。冰冷的聲音傳出。
“二十一杯清水。”
“噗……”酒吧裡噴酒的聲音立即響成一片,那些本來打算看熱鬧的人現在卻先出了洋相。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冰冷的少年來到酒吧居然只要清水,還一要就是二十一杯。難道他自己不喝酒也不許那些跟他的少年喝麼?到酒吧不喝酒,他又來做什麼?
但是侍者卻不這麼想。在酒吧裡討生活,他見過的人多了。一個人是不是惹得,他一眼就能看的出來。很顯然陳冰等人在他的眼中,就是惹不得那一類的。所以他現在的臉上並沒有奚落的神色,反而是一副討好的表情。大量的清水立即送了上來。服務的極其到位,甚至比對那些經常來這裡買醉的豪客還要熱情的多。
可惜,越是不想有麻煩,麻煩反而會來的越快。
就當陳冰剛把手中的水杯放於嘴邊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邊上傳了出來。
“小子,那邊有那麼多椅子,你為什麼非要坐這裡?”聲音很是飄忽,一股辛辣的酒氣同時飄了過來。正是邊上那醉意朦朧的中年醉漢。
酒吧裡的那些好事者頓時興奮了起來。心中都道。“來了,好戲開場。”
這個中年醉漢在邊境小城哈比也算是一個名人。原本是一個窮苦人家的鐵匠。跟隨著矮人師傅學了一手好手藝。又娶了一個漂亮的老婆。小日子過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羨慕。
但是好景不長。隨著黑暗工會的據點坐落在這裡,這個邊境小城的外來人員越來越多。其中不乏有一些強大的黑暗獵人。作為生活在黑暗中的職業,這些獵人無一例外的擁有著強大的實力和殘忍的性格。雖然其中大部分都能遵守黑暗工會定下的規矩。但也有些真正的亡命之徒。
在一個傍晚,一些喝多了的亡命之徒光顧了他的的鐵匠鋪。原本打算買些裝備的他們見到鐵匠的漂亮老婆後立起歹心。先把鐵匠打的折手斷腳,又當他的面強姦了他的妻子。然後揚長而去。
一個美好的家庭頓時變的支離破碎。妻子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自刎身亡,中年鐵匠有心報仇又偏偏沒有力量。找到黑暗工會理論又被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