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四女的房間不大,但是利用率很高,所以給人的感覺滿而不亂,小而不狹,十分溫馨。
“喝點什麼?”陸四女問道。
丁澤宇好像仍沉浸在虛幻的夢裡,愣了一下說:“白開水就行。”
陸四女笑著說:“品味不錯,不過涼白開沒了,要現燒才行。”
她在直播時經常喝白開水,丁澤宇常看她的直播,自然知道她的這個習慣,但陸四女既然沒有覺察,丁澤宇當然也不便解釋,只是說:“我覺得任何飲料都不如白開水好喝,不但解渴,而且順口。”
陸四女說:“行,你等著,我去燒來給你喝。”
丁澤宇說:“那怎麼好意思,你先坐會,我來燒吧。”
陸四女沉吟著說:“也行,那我就偷次懶,熱水壺就在水池下面。”
丁澤宇不但看到了熱水壺,也看到了其他電器的擺放,忍不住稱讚起來:“虧你想得出居然如此收納,不但看著整潔舒服,而且節省空間,真是太酷了。”
陸四女脫掉了短袖,上身只穿了一件吊帶,玲瓏有致的身材更加惹眼了,衝丁澤宇擺了擺手,示意他坐到旁邊,丁澤宇頓時漲紅了臉,卻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
“等這壺水燒好大概還要三分鐘,我們做點什麼呢?”陸四女幾乎貼著丁澤宇的身子問道。
丁澤宇附在陸四女耳邊輕聲說:“不如做點愛做的事好不好?”
陸四女伸出削蔥根般的玉手指著他說:“大膽的男人,你是說要和我做愛嗎?”
丁澤宇壞笑著說:“這可是你說的奧,我沒什麼意見。”
陸四女切了一聲,“好吧,那還剩下兩分半鐘做什麼好呢?”說完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丁澤宇聽得出來她在開車了,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她,在她臉上胡亂親了起來。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兩人一陣纏綿過後,酒意退了大半,陸四女只覺口乾舌燥起來,側躺在沙發上說:“幫我倒杯水吧,渴死了。”
丁澤宇親了她一下,光著屁股就去倒水,陸四女說:“真不害臊,也不知道擋著點。”
丁澤宇說:“咱們已經如此接觸了,還有什麼好遮掩的。”
陸四女笑著說:“真是不羞,這還是我的那個長髮哥嗎?”說著認真打量起丁澤宇。
丁澤宇笑而不語,還是認真地倒水,。
陸四女見他不作理會,換了個姿勢,趴在沙發上,託著腮問道:“你真的從沒談過女朋友嗎?”
丁澤宇端著水杯走過來說:“絕無虛言。”
陸四女接過水杯一飲而盡,笑著說:“我卻不信,我看你熟練得很呢。”
丁澤宇說:“那都是看小影片學的,且都是理論,今天當真是第一次實戰,你感覺怎麼樣?”
陸四女突然一陣羞澀,低頭說:“討厭。”
丁澤宇再度興奮起來,把陸四女抱在懷裡,陸四女驚訝地說:“好哥哥,你饒了我吧,我還沒緩過來呢。”
丁澤宇抱著她就往臥室走,一面說:“現在求饒為時尚早呢。”
陸四女又在床上體驗了一把人間歡樂,沒等丁澤宇結束戰鬥就睡了過去,大概太累了,誰知道呢?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陸四女大感困擾,因為一覺實在噩夢連連,時而夢到被人五花大綁,時而夢到在水裡受盡魚蟲叮咬,時而夢到被人拳打腳踢,時而甚至夢到身體有種異樣的折磨,到最後實在受不了,伴隨一陣尖叫,總算回到現實。
可是睜眼之後她才發現,原來那些噩夢未必全是虛幻,至少五花大綁是有的,下體也感覺極不舒服。
她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床單是新的,還有剛出廠的纖維的味道,房子的裝修很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