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工作日的凌晨兩點基本上已沒什麼顧客了,一般到了這個時間,蔡維芳就是和姐妹們一起吹吹牛皮侃侃大山聊聊帥哥猛男,然後差不多就下班回家了,到家之後再叫份外賣和姐妹大吃大喝一頓,充實又美好的一天這才算劃上圓滿的句號。
但是今天大家顯然比較亢奮,大概因為業績足夠亮眼,尤其蔡維芳創下了從業以來的最高日收入3100元,確實值得慶祝一番,於是在鍾玉珠的提議下,加上另一個新來的姐妹王賽男一起去酒吧蹦迪。
王賽男剛剛加入這個團隊不到一週,但是性格很隨和沒什麼道德包袱放得很開,所以業績還是不錯的,與蔡維芳也聊得來,鍾玉珠和蔡維芳則是有著多年交情的死黨。
三個青春靚麗的美女組合在一起,不管走到哪裡都註定是人群關注的焦點,酒吧這種娛樂寶地就更不用說了,幾乎全場的男性都打起了歪心思,就看誰先出手了,就看誰先得手了。
自古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在很多人都在盤算等待的時候,已有三個爺們上前搭訕了,這三個也是一起來的,他們大概在想這一定是天賜良機,對方是三個人,我們也是三個人,關鍵對方這三個人還是年輕漂亮性感的極品美女,如此幸運豈敢錯過。
一邊是興奮多情的少女,一邊是健談發情的少男,既然接觸,在酒精的刺激下,很快迸出熱烈的火花。
王賽男卻還是處女,堅持不肯如此草率地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大家沒有辦法只能送她回去,然後剩下三男兩女就在蔡維芳的出租屋裡糾纏起來。
酒醉的人言談舉止都變得沒有邏輯,完全屈服於本能,所以有的人不再壓抑自己的快樂,開始肆意狂笑,有的人不再剋制自己的悲傷,開始嚎啕大哭,有的人喋喋不休,有的人罵罵咧咧……
快樂過後的蔡維芳突然變得興奮起來,完全沒有一絲的睏意,於是在洗手間對著鏡子拍了幾張傷感的照片發起了朋友圈,配的文案也很傷感:“午夜酒易找,凌晨粥難尋,同飲滿堂彩,共餐有幾人。”
鍾玉珠笑了:“我說芳姐,你這樣大概就算是無病呻吟了。”
蔡維芳也笑著說:“怎麼了嘛,我還不能傷感一下。”
同行的小夥子插嘴說:“剛才在床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蔡維芳白了他一眼:“閉嘴吧你。”
一晃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6點,蔡維芳正準備睡覺了,突然手機響了。
果然又是那個人。
蔡維芳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猶豫了半天還是按下了接通,開啟了擴音。
“喂?”對面說。
蔡維芳沒有回應,靜靜地坐在床邊。
過了一會對面又說:“喂?”
蔡維芳不耐煩地說:“什麼事說啊!”
對面的聲音瞬間顫抖起來:“哦,那個,那個,你下來一趟吧。”
蔡維芳一臉嫌棄的問:“什麼?”
回說:“你下來一趟吧,我給你買了皮蛋瘦肉粥,趁熱趕緊拿上去喝了吧。”
蔡維芳還沒說話,一旁的小夥伴已經炸開鍋了,鍾玉珠壞笑著說:“哎呦!這是誰呀這麼體貼。”
蔡維芳趕緊讓他們噤聲,對手機說:“我不想換衣服了,你送上來吧,還記得我在那個房間吧。”
對面興奮地說:“記得記得,我這就上去。”
結束通話了電話,鍾玉珠更加興奮地問:“哎是不是那個人?”
蔡維芳無奈地點點頭,小夥子笑著說:“哪個人?聽起來像一隻巨大的舔狗呢。”
舔狗一詞彷彿戳到了鍾玉珠的笑點,笑得差點斷氣似的,蔡維芳說:“不是吧姐妹,你至於這麼開心嗎?”
小夥子們更加好奇,問起了那人的名字,蔡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