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只好陪他多待一會。
孟良說:“陸哥,沒什麼的,你要相信盟主的決定。”
陸樹榮說:“我當然是相信他,就是想弄明白為什麼,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其實不只這一次,之前我想說要替大家做點事的時候,他也給回絕了,現在想想,應該不是因為我受過傷的緣故,還是因為我哪裡做得不夠好。”
孟良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子醜寅卯來,祁俊說:“應該不至於吧,盟主也不像顧此薄彼的人吶,孟良你說說。”
陸樹榮也說:“是啊孟良,你們一起的時間長,盟主到底是咋想的?”
孟良摘下眼鏡,不住地揉捏自己的睛明穴,祁俊說:“累了?困了?我給你按摩!”說著就要上手,孟良慌忙戴回眼鏡,“不用不用,你這大手還不把我捏死。”
祁俊苦笑著說:“也沒那麼誇張吧,那你倒幫陸兄分析一下啊。”
孟良說:“好吧,不過陸哥你聽了可千萬生氣啊。”
陸樹榮說:“你再不說,我就已經生氣了。”
祁俊說:“自家兄弟扯這些有的沒的。”
孟良說:“陸哥你還記得是怎麼加入失聯的嗎?”
陸樹榮說:“那肯定記得啊,也沒過去多長時間呢,那怎麼了呢?”
孟良說:“當時彭柏哥和子云哥都還在……”
陸樹榮不等他說完就明白了,原本委屈的心情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傷感和自責。
祁俊卻不知道他們的往事,問道:“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都消沉起來了,後來是發生了什麼?”
陸樹榮說:“祁兄有所不知,彭柏和子云他們都是因為我才不幸去世的。”
孟良說:“不是的,陸哥不能這麼說,雖然他們的死很令人遺憾,但那絕對不是你的責任。”
陸樹榮說:“怎麼不是呢,要不是我多管閒事,他們也不會……”
孟良說:“不是這樣的,你不能這麼說,咱們都是為了同樣的一個目標在努力,盟主也多次說過,咱們做的事註定會有流血,有犧牲,我們所有人在選擇這樣事業的時候就有這個心理準備。”
陸樹榮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可是他們也確實是因為我才……”
祁俊大概聽懂怎麼回事了,抱住陸樹榮的肩膀說:“陸兄,我聽明白了,這事真不怪你,至於盟主,他也是忍不住想起故人,所以會覺得傷感,僅此而已,絕不會怪你,更不會排擠你,你要相信他這麼大一個老闆難道連這點格局都沒有嗎?”
孟良說:“就是的,陸哥你千萬不要多想,古人不說了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後面什麼忘了,反正就是說得先沉住氣,我猜盟主有可能給你憋大招呢,等你身上的傷完全好了,到時候咱們打賭。”
祁俊說:“對對,雖然我不提倡賭博,但這次我加入了,肯定是憋大招呢。”
陸樹榮被他倆逗笑了,心裡卻並沒有那麼樂觀,只是說:“多謝兩位兄弟,有你們在真好。”
三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祁俊說:“好了,你們到底困不困啊,不困的話乾脆一起去吃餐,我請客。”
孟良說:“有人請客,那我肯定不困了。”
陸樹榮說:“難得蹭祁兄一頓,我也加入了。”
天已矇矇亮,路上很多早點攤位前已經圍滿了顧客,祁俊饒有興致地說:“你猜這些人有多少是剛剛起床,又有多少是一夜沒睡?”
孟良說:“你還別說,我還真研究過這個課題。”
祁俊笑了起來,“這怎麼還成課題了,那有沒有做個論文什麼的?”
孟良也笑著說:“那倒沒有,不過我是真的有研究過,而且其實挺好分辨,那些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