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安全,爸等你們一起吃飯。”熊淵爸抽著煙說。
天阜和梓憶都很懂事地衝著熊淵爸點了點頭。接著天阜便用單車載著梓憶出發了,蕊偷偷地跟在了天阜和梓憶的後面。
後來,梓憶見蕊跑得氣喘喘的,於是她叫天阜停了下來。然後她一把把蕊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蕊一開始還有點想掙脫的表現,不過在梓憶的緊抱下,蕊慢慢地變得溫順了起來。
騎了很久,單車終於慢慢地靠近了天阜和梓憶平時觸控不到的暖山。
蕊急衝衝地從梓憶的大腿上跳下了地面,它一下子跑到了眼前的溪邊,並情不自禁地喝起了山水來。
“梓憶,我們也喝一口吧。”天阜擦著頭上的汗說。
“還是不要了吧。”梓憶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怕什麼,我們喝一口吧。”天阜很認真地說。
後來,天阜和梓憶都同時喝了一口。剛喝的時候,他們倆人都有點敏感的感覺。但喝下去之後,才發覺山水原來也挺好喝的。這也難怪蕊喝了那麼多還在忘我地喝。
接著天阜和梓憶便加快了腳步往眼前的山跑去。
一路上,他和她看見了很多之前從未看過的植物。山上的一草一木都長得那麼的茂盛。有很多樹,他和她都認住了它們的樣子,可偏偏喊不出它們的名字來。
天阜和梓憶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深山野林中,很多未知名的鳥都在樹林中啼叫,可偏偏看不到它們的影子。
突然,樹林的某處響起了槍聲。
梓憶和天阜都不禁感嘆:這回肯定又有山鳥遭殃了,現實真殘酷。
蕊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四處奔走,幸好天阜及時喊住了蕊,所以它才沒有走遠。
天阜和梓憶很想前去勸用槍打野鳥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倆卻偏偏做不到。他倆只好無奈地離山而歸。槍聲依舊在殘忍地響著。
他們倆人本來很輕鬆愉快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特別的沉重和肅穆。
山下村子的炊煙已嫋嫋升起,那些煙飄散於半空,消散於醉眼。孤芳自賞的黃昏看著天阜和梓憶的身影一點一點地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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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憶藏心2
“爸,我們回來了。”梓憶很輕聲地說。
“今天還玩得開心吧。”熊淵爸微笑著說。
“我們本來很開心的,後來又遇到了讓人傷感的事。”天阜低著頭說。
“今天我們在山上聽到了槍聲,有人在用槍來打山鳥。”梓憶有點傷感地說。
“鳥亡鳥還在,不要太難過,過來吃飯吧。”熊淵爸很平靜地說。
蕊躺在旁邊的地毯上,它一聲不吭地注視著眼前迷離的畫面。然後它悄悄地睡著了,連呼吸也慢慢地隱藏在渾濁的空氣裡。
在鄉村,夜總是那麼的黑,又是那麼的靜。
夜空裡流動的雲,又飄向哪個沒有煩惱主宰的聖域呢?
殘酷地遺忘那些不愉快的記憶,極端地沉淪那些不平靜的淚海,絕情地拒絕那些不動聽的善言。殘酷過後又遺忘,遺忘過後又極端,極端過後又沉淪,沉淪過後又絕情,絕情過後又拒絕。反反覆覆的情感在天阜和梓憶的內心充斥著,那些情感像一團不散的雲哭痛了灰霾。
這一夜,梓憶與天阜又站在了四望塔之上。這一次,他與她看到的遠山又是那麼的真實。天阜和梓憶都閉著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不去幻想,不去傾聽,沒有煩惱,沒有哀傷。當他們倆人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