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轍印掩蓋。
黑眼鏡在道上向來是孤狼、頭狼一般的存在，這次卻帶了個瘦瘦小小的徒弟一起出任務。
“人生無趣苦恨久，收個小徒弟玩玩兒打發時間！（英）”
“黑爺，您這徒弟看上去和您也不怎麼像啊！（英）”
“把不一樣的調教成一樣的才有樂趣嘛！（英）”
被打趣的小徒弟不語，只是一味地乾飯。
歐洲各國的邊界線上，蘇意跟著黑眼鏡到處走，從不抱怨，卻也越來越沉默。
“你上次跟我說話都是十天之前了，你打算把自己憋成一個啞巴嗎？”
蘇意蹲在河邊清洗刀上的血跡，順便刺中一條打算偷襲的水蛇直接開膛破肚當作晚餐的原材料。
“累。”
“嘖。”
黑眼鏡坐在河邊一棵枯樹上，一條腿屈起踩著樹枝，另一條腿就在半空中蕩呀蕩，嘴裡唸叨著。
“你真是越來越沒意思了。”
“清蒸還是燒烤？”
“……清蒸吧，最近老是吃燒烤腸胃都不好了。”
這頓清蒸蛇肉最後還是沒能吃上，又是一群陌生人追過來，上來就是下死手。
幸運的是他們遇到了幫手。
不幸的是幫手也是為了他們而來。
熟悉的招式路數讓蘇意一下子就猜出了來者是誰，當即收了雙刀插進腰側，拉上面罩遠離了戰場。
相似的裝扮讓黑眼鏡一時沒分辨出蘇意在哪兒。
，！
“不是張海克。”
深色連帽斗篷下的臉戴著一張人皮面具蘇意也能認出來是誰。
“你不該出國來的，也不該帶著他們一起出國。”
張啟靈抿了抿唇，開口解釋道。
“我查過張海克的所有行動線，他沒有動機和機會背叛我們。”
“你說錯了，不是我們，是我。”
“一起回去，當面對峙。”
“回去一直被追殺嗎？然後把危險再帶給別人？”
“張海克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蘇意嗤笑一聲靠近他道。
“那張家呢？如果張家要殺我，你也要繼續包庇他們嗎？”
“……張家內部的確出現過問題，但是已經解決了。”
“沒有解決，不然這些人就不會再追著我不放，我也不至於這麼躲躲藏藏、四處流浪！”
張啟靈是張家的，他的立場是從總體立場考慮，所以她還是一個人。
蘇意剛往後退了一步就被張啟靈拉住了胳膊，她一個四兩撥千斤就掙脫了他的手，重新把面罩戴好，只露出一雙冰冷如機械的眼睛。
“我不會跟著你回去白白送死，要麼他來見我，要麼我們就再也別見。”
說完，蘇意招呼著黑眼鏡拿著包轉身就走，把剩下的敵人全部交給了張啟靈和他帶來的張家人。
夜幕籠罩著大地，樹林裡傳來細弱的鳥叫聲。
大樹下，張啟靈一個人已經等候多時。
“星星。”
（感謝：()盜墓：寶貝在盜墓的世界裡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