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一個。”
楚清鳶看著他,問出了自己心底最深處的疑問。
“晚輩想知道,晚輩來自的地方,應該怎麼回去。”
天機子看著面前的青衣少年,不,準確說來應該說是少女,微微一笑,“棣華公主,明知小老兒只願答你一個問題,卻一上來,就給我下了這麼大的一個框。”
棣華公主,想來,她自己都快忘了這個封號,不過,楚清鳶並不意外他知道她的身份。
“前輩,還請您解惑。”
天機子將手中的酒壺放下,看著楚清鳶,“你這個問題嘛,我可以回答半個。”
“已死之人,異世之人,總該有些機緣。”
一直以來的秘密被窺破,楚清鳶心裡有些意外,卻放鬆了不少。
“秦本紀有言,秦三十六年,熒惑守心。有墜星下東郡,至地為石,黔首或刻其石曰:始皇帝死而地分。始皇聞之,遣御史逐問,莫服,盡取石旁居人誅之,因燔銷其石。”
“小老兒言盡於此。”
楚清鳶一臉的疑惑,按道理來說,他不應該知道秦始皇才是,難道,這就是能窺見天機之人的天眼?
這句話,她熟悉,不就是天降隕石,石上之語得罪嬴政,被焚燒的意思。
突然,她似是想到了什麼。
她怎麼忘了,自己也是天外來魂,那隕石,也是天外來物。
天機子瞧著她微皺的眉頭舒緩,想來是理解了其中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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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也只是空知其言,不知其意啊!不過,他可不會告訴她。
“多謝前輩告知,晚輩先行告退。”楚清鳶行了禮,退到門口。
謝廷稷剛好站在她的前面。
他看了眼她的神色,想來是有所獲。
於是,兩人一個錯身,她往自己的屋子那邊走,而他,則進了門。
天機子看著來人,似乎瞧見了故人之姿。
“太子殿下,別來無恙啊!”
謝廷稷看著眼前之人,“國師大人,好久不見!”
天機子,在年輕時候,曾短暫地擔任過大鄴的國師。
天機子擺擺手,“都哪年的老黃曆了,真是難為殿下還記得小老兒。”
“殿下所來,是為了葉家吧!不過,就算您貴為太子,我也只會回答你半個問題。”
呵,貴為太子?他這個太子,不過是那人給他苟延殘喘的羞辱罷了。
雖然心裡不屑,但面上,謝廷稷並沒有任何情緒,“國師大人,本宮想知道,當年從葉家搜出來的那幾封通讀叛國書信,到底是誰做的。”
當年,葉家因為那幾封意外的書信,一家一百三十六口人,幾乎全部被誅。
現在,也只剩下一絲血脈了。
“殿下心中自有答案,何必老夫多說。”他的聲音沒了慵懶,變得沉悶,“不過,若是殿下想替葉家翻案,就去大虞南部的臨城,那裡或許有殿下想要的東西。”
他從搖椅上微微側身,避開了謝廷稷的視線,“走吧,小老兒今日,累了。”
謝廷稷默默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院子裡,一下子空了下來。
天機子嘆了一口氣,“哎,年輕人吶!緣分二字,總是巧妙得很。”
:()橫空出世的嬌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