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端木陽這個樣子說話到底可不可信。沒辦法她只要一想到有關清清的事兒,就對一切都敏感起來。
“你不信的話就寫信,寫信問她啊!你不信我,清清你總信吧。好了,丫頭,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還是先回去想想你要怎麼把你的事告訴清清,好讓清清也知道你對她的掛念。”
端木陽對江雲漪如此掛懷唐冰清很無奈,也很妒忌。他在想若是江雲漪在他不在她身邊的日子裡也這般思念他,那應該有多好啊。
“對啊,我要給清清寫信,我要把我的事情全告訴她。端木,我好高興,我好高興我和清清還有機會再見。”
江雲漪自有了唐冰清的訊息後,心情就異常的不一樣,聽到什麼就會一驚一咋,隨即就是滿面歡喜。
“好了好了,我已經知道你有多高興了。”
端木陽搖了搖頭,對江雲漪這個樣子實在很不習慣。最主要的是讓江雲漪這個樣子的不是他。
讓青杏和銀杏過來將繡品、裱框及畫全收起來,拿回江雲漪的院子。若不是江雲漪這麼著緊這畫,他真不想讓江雲漪再看見它們!
“我要自己拿畫,一會子我親自裱起來,就掛到我的小院書房裡。這可是清清親自為我畫為我繡,我要自己拿。”
江雲漪攔住青杏銀杏,這畫和繡品她都要自己拿,如此她可以想象清清在作畫和繡繡品時的神情和模樣兒。
待回到清漪園時,江雲漪也不準其它人動手,自己用裱框的沉香木對照著清清送來的圖紙,自個動手先裱起了繡品畫,然後將畫掛到了外書房。
看著畫中維妙維肖的自己,江雲漪笑著又動手將繡品畫底圖一併裱了起來掛於內書房。
而這副現代畫她則收了起來,這畫她不能掛起來,否則她會被自己嚇到的。
“丫頭,這畫也不錯,怎麼不起裱起來?”
端木陽見江雲漪興致勃勃地將繡品畫及底畫都裱起來,認真地掛在內外書房,卻唯獨把這副讓她認出是清清之作的畫給收了起來就有些奇怪。
“這畫只能當能留作思念,不能掛。”
江雲漪沒有多解釋,她雖然謝這副畫讓她知道了唐冰清的存在,可任誰見到前世的自己栩栩如生地出現在面前,心臟再強大也會受不住吧。
端木陽眸光微閃,就沒再問,轉頭就讓阿大幫他好好查查大周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然不知為什麼端木陽覺得阿大可能會像當初找清清一樣,永遠也找不出這個畫中人。
“你不是要給清清寫信麼?怎麼坐在這裡半天一個字也沒寫?”
端木陽出去當會,江雲漪已經開始磨墨,可這墨她都磨了半天,紙也鋪開這麼久,咋地一個字也沒寫。
“我突然不知道要怎麼跟清清說我的事兒。長話短說又不清楚,寫得太多我又怕清清擔心我。”
江雲漪拿著筆糾結了半天,她有好多話要告訴清清,可當拿起筆時,她卻發現千言萬語亦敵不過一句思念。
只是她不可能只寫兩個字,她和清清相隔萬里,能不能見面還很難說。這好不容易能寄一封信出去,她是定要把她的情況跟清清說清楚的,只是這些情況她又不能全說,只能挑著說。
“傻丫頭,我相信清清若知道你如此掛念她,不管你寫什麼她都會很開心的。”
端木陽雖然妒忌唐冰清,但見江雲漪這個樣子還是有些不忍。他不想他的丫頭如此患得患失,當然若他的丫頭患得患失物件是他就沒什麼意見。
“我知道了!”
江雲漪聽此就笑著寫下了第一個字,隨即就刷刷地寫了好幾頁,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丫頭,應該吃飯了!”
晌午時端木陽過來叫江雲漪去用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