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成全你……”秦老三抽劍便上。
“以德服人……秦老三你怎麼又忘了。”強盜頭子趕緊拉住,轉頭對沈子方道:“你都看到了,你要是在這樣,我可管不住我弟兄了,我這秦兄弟小脾氣蠻暴躁,萬一我沒拉住,捅了你幾劍,可別怨老子沒打招呼。”
沈子方哼哼唧唧哭著道:“我實在沒那麼多錢啊,一千多萬,那得山大一堆錢,不信你搜搜看,這麼多錢,我藏哪兒也藏不住啊。”
“那你有多少?”
“一……兩百萬吧”
“秦老三,大哥我不攔你了,你愛怎樣怎樣吧。”
“別別……三百萬”
“秦老三,你砍吧,連老子都想砍他幾劍了。”
“啊呀……我的媽呀,四百萬,只有四百萬了,你砍了我也就只有四百萬了。”沈子方涕淚橫流,心中痛如刀割。
“這樣吧……那就先借四百萬吧,不過我聽說沈老爺經商頭腦精明,開望江樓,販賣糧食,城外還有千頃田地,這一千萬錢應該還是能拿出來的,剩下的六百萬我們明晚來取,明晚如若在沒有,老子便把你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砍了,你也別打歪主意,老子們今晚留人住在城裡,若是你敢報官,管保把你全家啥歌雞犬不留,那少年將軍雖然神武,但是他們能包你一輩子?即便他們呆在這裡不走,你也就天天縮在家裡吧;只要一出門,便叫你人頭落地。”
“帶我們去取錢。”一名黑衣人爆喝道。
沈子方無奈只得帶著他們來到錢庫,臉上肌肉抽搐著看著這幫強盜將一箱箱的錢銀搬上大車,滿滿四大車的錢箱子,就這麼被這夥人拉走了,沈子方長嚎一聲,癱倒在地。
‘四百萬錢吶,家中所有的現錢都被拉走了,這幫天殺的土匪,真他媽不是人啊’沈子方心疼如刀割,他有心去報官,但一想到土匪在四鄉八里作案的手段,殘忍的令人髮指,他便偃旗息鼓了;這幫亡命之徒可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啊,再說他們肯定留著人手在自家門外監視自己,自己恐怕還沒走到衙門就要被結果了,想來想去,沈子方還是決定了去財消災,對於他這樣的人,一千萬沒了幾年就賺回來了,為了這個丟了性命就不值了。
還有六百萬錢上哪湊去呢?沈子方犯了愁,一時之間想併攏出六百萬談何容易,他坐在自家廳裡苦思冥想,終於管家的一句話提醒了他,何不將庫房裡的糧食拿出來賣掉,原本在自家做西席的教書先生梁錦春不是在幫少年將軍高價收糧麼,沒準走走他的門路還能加點價將損失彌補一點回來呢。
軍營裡,謝玄正興高采烈的跟韓暮彙報著那土財主萬子良的醜態。
“哈哈,老東西都快瘋了,取錢的時候簡直就是在要他的命,但是真正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時,他又要拿錢保命,真是精彩啊。”謝玄吐沫橫飛,手舞足蹈。
“弄了多少?”
“二百五十萬錢,媽的老傢伙真有錢。三哥你們呢?”
韓暮伸出四個手指頭。
“四百萬?三哥還是你厲害啊。”
“非也非也,沈家這頭豬比你去的萬家肥嘛,肥的自然要多榨些油出來。”
“哈哈,發財了,明天他們肯定要張羅著賣糧了,那明晚咱們還去拿剩餘的錢麼?”
韓暮哈哈大笑道:“我們志在糧食,明天使勁壓價,給一半錢拖一半,這不就等於他們把糧食捐給我們了麼?至於剩下來的錢嘛,那就不要了,這次也夠他們受的了,不能逼的太急了,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不要弄的不可收拾。”
謝玄嬉笑道:“是是,等以後缺錢了再去找他們要債,哈哈。”
韓暮笑道:“正是這個理,趕緊的把錢銀入庫,明天一早我便帶人去南巢鎮準備募兵了,你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