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等都確有其人,南宮仇、蘇浩然、宋謙、蘇泉等魔教中人也一一登場亮相,務要最大程度的取信於閻九。說到最後,聲稱手中掌握著陳天野的謀反密函,自己正要藉著進京候選為官的機會,在進宮面聖之時將罪證呈送給皇上,借重朝廷的力量把青龍會剷除,消弭一場兵災人禍。
閻九待他說完,冷冷道:“你又在騙我!你身上除了幾兩碎銀和一張當票,哪裡藏有陳天野的書信?青龍會或有稱霸武林的野心,但說他們欲想推翻朱家皇朝,分割天下就是危言聳聽了。”
胡笑天忙道:“你知道我正在禁功修行,功力暫失,哪敢把這麼重要的證物放在身上?此信已交由我的護衛統領保管,沒有我的命令,他寧死都不會把信件向他人展示。”
閻九疑惑地問道:“既然此信如此重要,為什麼陳天野不派高手奪回,而是任你掌控收藏?”
胡笑天解釋道:“此信乃是陳天野寫給黃教首領無畏活佛的,原是暫時交由金剛法王保管,但卻被我們奪了過來。為免遭無畏活佛的責罰,金剛法王定然隱瞞了此事,致使青龍會和黃教至今未能結盟。陳天野當然更不會知情。”
閻九沉吟半響,淡淡道:“乍聽之下,整件事合情合理,沒有太大的漏洞。不過魔教弟子向來殘虐好殺,恨不能人間血流成河,怎麼你偏偏與眾不同?”
胡笑天無奈,只得將自己為何加入魔教,又如何被玄宗選中等秘聞交待清楚。尤其是九夷族傳承千年的秘密,魔教的內部紛爭,以及自己身為四大弟子中唯一的漢人而肩負的重任,則著重進行講述。當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直說得口乾舌燥。
閻九聽罷恍然:“原來各大門派打壓魔教,其根源乃是漢夷之爭!”
胡笑天嘆道:“漢夷之爭已有數千年,因此而死的人數不勝數。閻九,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結束這千年以來的仇怨吧。”
閻九道:“你志向遠大,與那些只懂打打殺殺的莽夫不同,實在令人佩服。不過其他人的生生死死,與我有何關係?”
胡笑天為之氣結,怒道:“閻九,你怎能如此冷酷自私?你沒有兄弟姐妹,難道你門下三千弟子也都是孤家寡人嗎?一旦大亂席捲而來,任你本事再強,也難逃滅頂之災,更不要說庇護同門弟子了!退一步來說,你不想報殺父之仇嗎?青龍會的曾項傑和白雲宗的皇甫濟,正是給予你父親致命一擊的仇人!”
閻九粉拳握緊,尖聲道:“誰說我不想報仇?!凡是傷害過我父親的人,我發誓一個都不會放過!”
胡笑天喜道:“既然我們有共同的仇敵,何不聯手起來?雙方合則兩利,定會收到事半功倍之效。假如你殺了我,令地府和神教反目成仇,萬一招致我師父的暴怒打擊,對地府有百害而無一利。”
閻九嗔道:“你少拿玄宗來嚇唬我!有誰親眼看見你落入了我們手中?魔教教主又憑什麼認定是我殺掉了他的徒弟?我本就是自私冷酷的女人,只是先前你不知道罷了。”聲音一頓,緩緩道:“不過你的提議也不是全無道理,待我和閻大他們商量過後,再做決定。”
胡笑天愣了一愣,驚喜交加:“你肯說服其他人,饒我不殺?”
閻九輕笑道:“誰說要饒你不殺?自作多情!”玉腿輕滑,小手輕撫,又輕易地勾起了胡笑天的慾望。
胡笑天深吸一口氣,嘶聲道:“閻九,你初經人事,不宜縱情過度傷了身子。”話音未落,香氣拂面,一條滑膩柔軟的香舌鑽入口中,不知輕重的挑逗追逐,登時掀起了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雲收雨歇,閻九如來時般飄然而去。自此之後,她每隔一日便與胡笑天相會一次,每次不會超過一個時辰。當她出現時,所有燈光都要熄滅,而胡笑天則被牢牢捆在床上,任其馳騁索求。胡笑天對此是深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