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密教,如李玄兒、秦可兒等新一代的女弟子都要修煉媚功,媚功大成之前必須嚴守處子之身。只有本派的宗主和幾位高層人物才有資格為她們破身,奪其紅丸以修煉秘傳功法。秦可兒媚功初成,紅丸暫時未失,依然是處子之身。這時忽然遭到成年男子侵犯,不禁方寸大亂,一時失措。
胡笑天摟住這具柔軟香滑的嬌軀,體內的情焰燃燒更加劇烈,哪裡會在乎秦可兒的威脅?右手抓住秦可兒的裙裾一扯,登時將半條裙子扯落,露出一雙渾圓如玉柱的雪白美、腿。秦可兒尖聲驚叫,運勁於肘向後猛撞,咚的撞中胡笑天的胸口要害,不料巨力反震,險些將她的臂骨震斷,痛得她淚花閃爍。胡笑天被懷中美女反肘擊中胸口,不由踉蹌向後跌倒,可他此時左手仍死死抱住秦可兒,順勢把秦可兒一同拉倒,滾到那張躺椅之上。秦可兒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掙脫出半邊身子,抬手拔下發髻內尖利的玉簪,想也不想地插向胡笑天的眼眸。只見寒光一閃,胡笑天本能地側身避讓,噗的一聲輕響,玉簪刺偏,深深插入他肩頭的肌肉。劇痛之下,胡笑天咆哮著猛然一記頭槌撞出,咚的撞中秦可兒的額頭,跟著大手連扯,碎裂的衣裙雪片般飛起。
秦可兒腦中轟鳴,不由得震盪恍惚了片刻,待她恢復清醒時,驀然發覺自己身無寸縷,胸前要害已落入男人的掌握!她本就修煉有白雲宗的媚功大法,處子之身未破前絕不宜與男子親密接觸。此刻要害失陷,又被胡笑天狂熱親吻,男性濃烈的氣息衝進鼻端,秦可兒又驚又怕,本想奮力推開身上強健的男人,但手臂軟綿綿毫無力道,只覺渾身滾燙酥麻,墜入了情慾的深淵……
幾度花開,幾度風雨,激烈的聲音漸漸平息。
胡笑天俯看著身下嬌豔欲滴的絕色佳人,心裡湧起復雜莫名的感覺。他陽火宣洩殆盡,又吸收了秦可兒精煉的玄陰之氣,體內陰陽二氣重新平衡,理智亦相應的恢復。他不是那種冷酷無情的男人,儘管他和秦可兒根本沒有任何感情,但畢竟奪取了秦可兒的處子之身,於情於理應該要負起責任。當下囁嚅著開口道:“可兒,我,對不起!我中了李玄兒的暗算,一時失去理智犯下大錯。請你,請你原諒好嗎?”
秦可兒睜開朦朧如夢的眼眸,輕輕嘆道:“原諒又如何?不原諒又能如何?胡公子,這是可兒的命啊!你走吧,不要再回到盈香樓,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若非她精修媚功,又掌握了男女交、合的無上法門,哪裡能抵擋胡笑天狂猛霸道的攻勢?
胡笑天終究學不了別的男子那般絕情,起身一走了之,斷然開口道:“可兒,胡某不是薄情寡性之人。今日之事責任大半在我,我不會對你棄之不顧。可兒,若你肯放下白雲宗的所有事物,請你嫁給我吧!”秦可兒渾身劇震,難以置信地道:“你願意娶我?不嫌棄我是青樓女子?”胡笑天柔聲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實,我當然願意娶你過門。不過我去年已經娶妻在先,恐怕不能給你正妻的名分,只能委屈你了。”秦可兒愣愣地看著他,眼中忽然流下淚來,低聲道:“我是所謂的邪教妖女啊!你若娶我,須冒奇險!不說你家中長輩是否會贊同,就是我白雲宗內都絕不會答應。一旦訊息洩露,本宗高手定然奔赴西北,誓要取你我性命!”胡笑天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痕,笑道:“想殺我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不在乎再多上幾個。”秦可兒又是感動又是難過,藕臂輕伸,緊緊環抱住他的脖頸,喃喃道:“你這麼做值得嗎?”胡笑天毫不猶豫道:“值得!”
秦可兒情懷激盪,忍不住主動獻上香吻。兩人天雷勾動地火,都是情難自禁,再次攜手共赴巫山。這一回換成了秦可兒主動,她展開媚術奇招,盡情馳騁逢迎。
雲雨過後,兩人交頸相擁。秦可兒輕撫著胡笑天肩部的傷口,柔聲道:“這裡還疼嗎?”胡笑天笑道:“我皮厚肉粗,區區小傷不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