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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月縱身躍起,長劍一點,叮的正中鐵斧。兩人內力相擊,再也來不得半點取巧。胡青鵬五指劇震,鐵斧失手落地,鮮血直噴出口。他的內力終究不及對方深厚,這下較量勝負立判,若非他體內有異種真氣暗中保護,這一劍就能盡毀他的經脈。
劉天月冷笑道:“我看你還逞能嗎?”長劍輕抖,一式“雁過留影”哧的刺向他的咽喉。
胡青鵬急忙叫道:“且慢!殺了我你們會後悔的!”
劉天月沉足落地,劍尖直指他的咽喉要害,眉尖輕皺:“哦,我倒想聽一聽你的理由。”反正此時要殺胡青鵬易如反掌,不怕他耍什麼小聰明矇混過關。
胡青鵬的咽喉處被冷冽的劍氣侵入,如肉在砧板上,不敢有任何異動,以免對方誤會,正色道:“兩位師叔,你們想殺我,無非是害怕你們的秘密會洩露出去。但如果你們殺了我的話,最遲明天掌門人就可以看到我親筆寫下的遺書!至於遺書的內容,不用我多講你們也可以猜到一二吧?”
劉天月大驚失色,與秦天日交換了一個眼神,握劍的手不覺顫抖起來,銀牙幾乎當場咬碎,怒道:“你竟然把……把我們的事情寫成了文字?!快說,那封遺書你放在了哪裡?”萬一陳天雷看到那封白紙黑字的“遺書”,加上胡青鵬無故喪命的事實,豈能不懷疑他們有染?她做夢都想不到,這可惡透頂的弟子還留了這麼毒辣的一手!
胡青鵬察言觀色,知道她開始上鉤,方寸已亂了,微微笑道:“六師叔,我可不是傻瓜!我如果告訴你們這封書信的下落,還能活在這世上嗎?我早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放過我,所以就寫了一封信,把我看見的情景詳細寫了下來,然後交給別人保管。我叮囑過他,如果我死於非命的話,就立刻把信件交到掌門人手上。掌門人看過我的書信之後,自然會知道誰是殺人兇手。”
劉天月恨聲道:“胡青鵬,你真夠狡猾呀!”
胡青鵬道:“弟子只是想保全自己的性命,從未想過要跟兩位師叔作對!若非你們苦苦相逼,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呀!”
劉天月怒哼一聲,劍花亂顫,封住了胡青鵬的七處穴道,然後替秦天日解穴,問道:“四師兄,你剛才都聽見這小鬼的話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萬一二師兄知道了這件事,那我們……”說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寒戰,顯是想到了後果的嚴重性。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名節比性命還要珍貴重要,如果被丈夫知曉自己的姦情,她這一世人就算徹底完了。
秦天日眼中閃過狠毒決絕的冷光,走過去重重踢了胡青鵬一腳,冷冷道:“胡青鵬,你沒有撒謊騙我們吧?”
胡青鵬忍痛說道:“小侄的性命已被師叔捏在手上了,豈敢不說真話?四師叔,只要你放過我,我絕對不會把你們的秘密說出去的!畢竟我只是想練好武功,其他的事情輪不到我去操心。”
秦天日握緊拳頭,指關節噼啪作響,冷笑道:“話雖如此,但我的秘密被你捏在手裡,我豈不是寢食難安嗎?如果日日夜夜提心吊膽的活著,做人還有什麼樂趣?我嘯傲江湖,快意恩仇,從來沒想過要委屈做人,要我向你這晚輩低頭,那是萬萬不行的!”
胡青鵬心底一沉,難道他寧可玉石俱焚,也不願妥協嗎?自己穴道被封,四野無人,看來這回是在劫難逃了!
秦天日回首對劉天月道:“師妹,開弓沒有回頭箭,事以至此,我們乾脆就離開衡山吧!只要改名換姓,以我們的本事,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得?如果我們能雙宿雙棲,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那是何等的逍遙快活,不比現在的偷偷摸摸勝過千百倍嗎?”
劉天月顫聲道:“你要我拋下青華,跟你私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