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面前,反而使言師的計劃被徹底的打亂了。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聽到竟然對言師很重要,胡琴臉上露出了一絲興趣。
言師的手在那無名金屬上摩挲著,撫摸著那金屬般的質感,言師低沉的聲音在旅店裡響起:“你聽過‘倉頡遺書’嗎?”
“倉頡遺書?”胡琴臉上露出了一絲誇張的表情,指著言師手裡的那東西說道:“這東西就是倉頡遺書?”
言師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搶他了吧……”
“什麼!這是倉頡遺書?”虎嘯猛的站了起來,表情猙獰的看著言師大喝道,那聲音震得旅館的牆簷滑下了一些石灰。
虎嘯臉上的表情甚是精彩,就像是吃蘋果突然發現了半截蟲子,臉上赤橙黃綠青藍紫的顏色變個不停最終停留在黑色上,指著言師大罵道:“你得罪了玄門偷宗宗主居然就是為了搶這麼一個破東西?”
“破東西?”言師眉頭一挑,一臉奇怪表情的看著虎嘯,聲音有些怪異的說道:“雖然我不過是看那時搬不順眼才動手搶東西的,不過這‘倉頡遺書’怎麼可能是破東西?”
說出了這話,言師才發現,胡琴和虎嘯都沒有說話,都是靜靜的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了十分奇怪的表情。
言師看了看手裡的倉頡遺書,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才不確定的說道:“難道這倉頡遺書真的是破東西?”
看著胡琴和虎嘯狠狠的點了點頭,言師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巨錘砸了一下一般,頓時有些不好使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當年幾乎是廢了半條命才搶回來的東西居然被人說成是垃圾。
“言大哥,你現在的修為,還要這倉頡遺書有什麼用?”胡琴的一番話終於把言師從誤區拉了出來。
言師也終於醒悟了,倉頡遺書是個寶物不錯,但是那是相對的,對於一些實力地下的人來說的,甚至到了洞虛期的人,對倉頡遺書的渴求也不是很大了,真正需要‘倉頡遺書’的是剛剛入門或者對玄門神通有著深度研究的人。
所以當年搶奪倉頡遺書的不過是一些修為不強的修真者而已,甚至一些修真者甚至對‘倉頡遺書’一點興趣也沒有。
而且天地玄黃四門也沒有對倉頡遺書有慾望,從頭到底,爭來爭去,鬥不過是一些修為還沒有達到分神期的小人物在爭搶。
對胡琴來說,倉頡遺書沒有任何的作用,更不要說修為已經達到了合體期的虎嘯了。
“就這破玩意兒就得罪了偷宗宗主……”虎嘯一臉沮喪的坐在了地上,是不是拿怨念的目光瞄言師一眼。
言師知道虎嘯心裡一定對自己怨恨到了極點,就是胡琴現在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那麼一絲的責怪。
言師扁了扁嘴,將倉頡遺書收了起來,他可不認為倉頡遺書沒有用,或許倉頡遺書對其他人是沒有什麼用處,但是對言師不同,這裡面藏著的可是倉頡的元神,別說只是得罪區區一個偷宗宗主,就算是把玄門徹底的得罪了言師也不認為有什麼了不起的。
三人入夜就離開了這個鎮子,虎嘯一路上都沒有對言師說過一句話,胡琴看著言師的眼神也不好,雖然胡琴已經對言師產生了一絲好感,但是和虎嘯比起來,始終是這個堪比親哥哥的虎嘯要親上一些。
漸漸兩個人似乎和言師產生了一絲的隔膜一般,言師自然不會熱屁股貼兩人的冷臉,兩人不理睬言師,言師倒是樂得輕鬆,獨自一人御劍在空,離地的距離和高了一些。
“就是前面了……”胡琴瞄了一眼在天空飛行的言師,說道。
耳邊聽著胡琴的話,言師集中目力朝前方看去。
如果說黃門是立門與沙漠的話,那玄門則是立門於峭壁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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